次,出門叫少爺!”

朱厚照氣不打一處來,又是倆爆慄。

都混到一群白蓮教眾堆裡了還殿下,嫌本宮活得太好想本宮去死一死是吧。

“是!少爺!”

甩了甩腦袋終於清醒了一些的劉瑾、張永連忙回應。

“快找,別耽擱時間。”

說罷,三人開始摸索起來。

“奇了怪了,難道白蓮教眾有任務沒有任何信物之類的東西的?”

將所有人找完,甚至連滿是鹹魚味臭烘烘的鞋襪朱厚照都沒讓劉瑾、張永放過,卻依舊一無所獲。

“殿......少爺,有沒有可能......桌子上壓在酒罈下面那個和酒罈邊上那個就是......”

被燻的眼睛疼的劉瑾,將他們的鞋襪套了回去後,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抬頭看見桌子一角,指了指說道。

“額......”

朱厚照尷尬無比,找了半天什麼隱秘的地方沒被翻找啊,結果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們就直接丟在眼皮子底下?有沒有警惕意識啊真當是。

果然,有些時候,東西擺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注意不到......

咳嗽了兩聲演示尷尬,朱厚照迅速拿開了酒罈,開啟了那張信,可開啟之後朱厚照的表情變得精彩無比。

將那封信轉了又轉,隨後將其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啪!”

一旁在聞自已手上那股鹹魚的惡臭味想要洗手去的劉瑾、張永被朱厚照這一拍嚇的一激靈,連忙戰戰兢兢的站好。

這是......白蓮要幹什麼大事能給殿下氣成這樣?

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偷偷瞄了一眼坐在那生悶氣的朱厚照,劉瑾輕聲開口道。

“少爺,怎麼了嗎......”

“你們看看。”

朱厚照也不回答,將信直接遞給劉瑾。

劉瑾連忙接過,和張永二人兩個大腦袋湊著,急切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訊息讓朱厚照這般生氣。

可看到內容後,兩人也直接當場石化。

那信上,沒有一個字,只有一些潦草的簡筆畫。

簡筆到他們根本從中讀不出任何資訊。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找了這麼久,毛東西都看不懂。”

朱厚照第一次為自已讀了太多書認得太多字以至於看到簡筆抽象畫後看不懂內容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