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大堆狂熱的教眾上鉤,儒生壇主嘴角輕微翹起又在極短的時間在眾人沒發現之前恢復了原樣。

“既如此,諸位便準備準備,出發。”

“遵命!”

得令的眾人,抱拳行禮後便開始離去準備。

朱厚照見狀,便也準備告辭離開,卻不想直接就被一個叫住的大動作。

“朱壽,你等一下。”

還未離去的朱厚照,被儒生壇主直接攔下。

“壇主?”

朱厚照拱手,面帶疑惑,心中則是暗生警惕,身體隨時準備發力預防不測。

“你留一下,本壇主有話和你說。”儒生壇主面帶微笑,自以為親和的說道。

“少......”

一旁跟隨的劉瑾、張永有些慌張,看向朱厚照,卻見朱厚照淡定的揮了揮手。

“你們先回去吧。”

剛剛朱厚照觀察了一番儒生壇主的情況,雖然搞不清楚他在賣什麼藥,但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敵意,想來應該問題不大。

正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朱厚照還是覺得冒險留下看看這儒生壇主到底想玩些什麼花樣。

反正冒險這麼多次了,也不差這麼一次不是嗎。

“可......”

張永還是想說什麼卻被朱厚照一個眼神頂了回去,無奈他只能拱手和劉瑾帶著人先退。

這種情況,他要再繼續堅持反而容易讓那儒生壇主生疑讓自家殿下陷入危險之中。

帶眾人退去,儒生壇主招了招手,隨即溫和的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眼神溫柔似水的道。

“朱壽,你此次自告奮勇出去為我教尋找那賊商店不義之財危險可是不小,要注意安全啊。”

“謝壇主關心,朱壽一定不辱使命,不為我教蒙羞將那賊商店不義之財帶回來。”感覺到儒生壇主的眼神,朱厚照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忙是躬身行禮,“真誠”又帶點少年郎那種天真的激動道。

“嗯,一切小心,到時候回來本壇主親自給你嘉獎。”

說罷,儒生壇主取出一根紅繩,為朱厚照繫好,隨後又親暱的揉了揉朱厚照的腦袋。

“去吧。”

朱厚照聞言,如蒙大赦那,強裝鎮靜的離開了小院。

“真沒想到,福德堂居然還有如此少年。”

看著朱厚照離去的背影,儒生壇主神色迷離,將手放在鼻尖聞了聞,輕聲嘆道。

這西北不是風就是沙,還乾的要死,好久沒見這般少年了,而且還是個習武之人,嘖嘖嘖......

儒生壇主吧唧著嘴,變態至極。

“壇主,您又到處留情~”

待小院內眾人皆已離去,院房內,一個長相清秀較小的男子走出,輕輕靠在儒生壇主的背上。

那儒生壇主聞言,卻也不孬,賤賤一笑將身後之人攔腰抱入懷中讓那嬌小男子不由嬌撥出聲。

儒生壇主一邊牽著他的手,一邊撫摸著他的臉,情深無比。

“怎麼會,對他們我只是玩玩而你,對你我才是真心的呀~”

“哼,你就會騙人家欺負人家。”那清秀男子輕哼一聲,用拳頭輕輕捶了一下,卻沒有絲毫抗拒。

很明顯,這個清秀男子便是儒生壇主的男寵、孌童......

看著懷中可愛的男孩子,儒生壇主虛偽的面貌在難掩飾,眼中閃過一抹邪魅,將人直接抱起扛回房內......

回到住所後的朱厚照,發現自已渾身上下雞皮疙瘩滿滿,當時還不知打了多少個激靈寒顫。

“姥姥!”

朱厚照啐了一口,將那紅繩扔到一旁,覺得自已被噁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