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和獵人,但是也只能是這樣的一個傢伙了。

他身上一點像是人的東西都沒有!為什麼偏偏是他的身體之中流淌著雄鹿的血?”

沃魯斯克也在抱怨著。

這樣的抱怨在過去的二十年裡也不是第一次了,最多也就是把同樣的話換一個說法而已。

“我怎麼知道?我是知識的法師,又不是先知!

命運這種東西,自從烏迪西安把伊納瑞斯給擊敗了之後,命運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之中了!

我上次聽說伊納瑞斯現身,那還是八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好像是在陰影國度之中?鬼知道那個奈非天的父親找自己的小兒子是不是有什麼寶貝要交給他。”

佐敦庫勒那有些吵鬧的公鴨嗓毫不避諱的說著。

而那個木訥的叫做光膀子扎領帶的野蠻人也和過去的二十年之中的每個七天一樣走了進來。

不過佐敦庫勒和沃魯斯克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們已經習慣了。

反正這個傢伙進來之後就只是站在沃魯斯克的面前一動不動,他只是呆上一會就會離開了。

這傢伙也不會說話的,要不是戰鬥的時候動作十分的標準而有效,沃魯斯克都要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人了。

其實他已經在懷疑了,沒有人是這樣生存的。

“烏迪西安到底安排了什麼?卡奈知道,但是我不知道!

即便我還是從死亡之中拽走了卡奈的靈魂,但是那傢伙也從來不會現身出來見見我。

神神叨叨的,好像我欠他的一樣!

我可是為了他把命都搭上了!”

沃魯斯克毫不掩飾的抱怨著。

“你對得起卡奈,但是你對不起野蠻人。

除非你打算和蕾蔻說道說道?

還是說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感受公牛的衝鋒了?”

佐敦庫勒咧著嘴哈哈大笑,空氣都在他靈魂的力量下震盪了起來。

看得出來,他很高興。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高興些什麼東西。

“好吧,又是一個無聊的日子。

先知?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先知了,不過這和我也沒有關係了。

我只是一個死人,還是被唾棄的那種。”

沃魯斯克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然後站了起來。

似乎久坐的姿勢讓他有些難受。

這還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從這個王座上站起來,雖然他答應了卡奈要好好的坐在王座上。

但是偶爾活動一下總沒有問題吧?

這還是他死後第一次從王座上站起來,時間太久了,他總得給自己找些事情做。

“所以說……

我艹!這傢伙要幹什麼!?”

隨著沃魯斯克第一次離開自己的王座,他面前那個二十年沒有什麼變化的傢伙第一次在長者聖殿之中有了別的動作!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沃魯斯克的面前。

然後伸出手把沃魯斯克直接趕到了一邊,就像是驅趕一隻狗一樣……

沃魯斯克因為震驚而沒有任何的反應,順從的離開了自己站著的位置。

這種震驚理所應當,就好像一個人忽然有一天發現自己的手機有獨立的意識,還在自己做一些手藝活的時候說“我已經受夠你這些年對著我做的事情了!”一樣……

這放在誰的身上都差不多是這個樣子的。

在自己從來不變的“私人空間”之中出現了變化,失去理智那是正常現象。

“光膀子扎領帶!你要幹什麼!?”

沃魯斯克有些無力地喊著……

以往的時候,只有喊他的名字才能獲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