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偏向於那人是自己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人傳遞的訊號對她百利而無一害。

不過她比較好奇,既然那個人是未來的謝聿白,為什麼不來找她呢?

謝聿白捻了下指腹,站起身,揉了揉女孩毛茸茸的頭頂,“歲歲,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東西。”

“那你直接在樓下等我吧,我去洗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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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沈歲桉拿著那兩條手繩,左看看右看看,並沒有找到什麼玄機。

“你滴血了?”

“嗯。”哪怕知道這東西沒有害處,他也要先嚐試一下,確保絕對安全。

“那你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感覺。”

沈歲桉:“?”

她表示不相信,“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是那種腦海中突然多了個空間什麼的?或者不是腦海中,是其他地方。”

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

謝聿白依舊搖頭。

沈歲桉:“所以,這個東西是幹嘛的?只是好看?”

別說,是挺好看的,還是情侶款的。

“「他」並沒有說,只說讓我們一人戴一個,會對我有幫助。”

具體什麼幫助,「他」沒說,他也不知道。

沈歲桉鴉羽般的長睫顫了顫,隨後站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醫療箱放到桌子上,找到測血糖儀器,安裝好針,往自己食指上摁了下,鮮血冒出。

她拿起那條白色的手繩,將鮮血滴在上面銀色的條框上,又擠出來一滴滴到那條黑色的上面,下一秒,鮮血盡數被吸收。

然而,什麼變化都沒有。

沈歲桉眨了眨眼睛,不解,“難道是我滴的太少了?”

謝聿白用棉籤將她指尖上殘留的血跡擦掉,猜測:“或許需要觸發條件。”

沈歲桉沉默一秒,“還……挺講究的。”

想了想,她還是將手繩戴上了。

雪白的腕骨上,白色的手繩襯得她的膚色更加白皙,銀色的金屬暈著絲絲光暈,透著幾分清冷和聖潔。

當然,沒忘記給謝聿白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