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桉:【……】

【你看小說看多了吧,這種臺詞你是怎麼說出口的?】

【你都準備把屬於我的偏愛給另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了,還不允許我發下瘋嗎?】

吞吞委屈,吞吞要說。

【嗚嗚嗚嗚,你怎麼這麼可惡?】

沈歲桉滿臉黑線,【我什麼時候說要拋棄你了?別在這臆想行嗎?】

【還有,什麼偏愛?我可是很專一的,只對我家小白偏愛。】

吞吞抽泣的動作一頓,不服氣地問:【那我和她那個重要?】

【你。】這倒沒猶豫。

吞吞滿意了。

【這還差不多。】

果然,它還是很重要的(叉腰挺胸)。

沈歲桉又問了幾句,聽到回答的她,眸光微閃,眼神晦澀不明。

她按了按花小憂的腦袋,“待會兒你跟著我,我帶你出去。”

花小憂滿臉不解,“我出不去的。”

她嘗試過好多次,無一例外地失敗。

沈歲桉動了動略有些發麻的雙腿,輕輕地一笑,只有四個字:“能出去的。”

花小憂:“?”

沒有聽到過多的解釋,只見沈歲桉走到謝聿白身邊,笑著說了些她聽不懂的話。

“走吧。”

不可否認,簡單的兩個字讓她的眼睛蹭的一下子亮了起來。

她緊跟著沈歲桉身邊,伸手扯著她的褲子,生怕跟丟了。

一步、兩步、三步……

她低著頭,心裡默數著,等抬頭看時,發現洞穴已經留在了身後。

她張大嘴巴,激動地扯了扯沈歲桉,問:“你怎麼能帶我出去呀?”

“或許我是命定之人吧。”

命定之人?

花小憂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她身上的那股氣息讓她很是貪戀和依賴。

她蹦躂蹦躂地跟在沈歲桉身邊,眼睛彎彎,頭上的鮮花開的更豔了。

可惜,這種狀態沒持續一分鐘。

大雨下得猝不及防,將剛剛盛開的鮮花被砸得折了腰,蔫兒吧唧的。

她抬抬頭,用手擋在額前,正打算說要不要回去避雨,一瞥發現,謝聿白給他和沈歲桉正撐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雨傘。

兩人身上乾淨的不行,一點雨水都沒沾到。

“……”

花小憂委屈巴巴地自己湊上去,可她太矮了,再加上只站一點邊,幾乎整個人身上都淋了雨。

她哭喪著臉:“我不能淋太多雨的呀……”

話落,面前出現一輛看起來很高大上的車子。

花小憂張大嘴巴,還沒反應過來,撐在她頭頂為數不多的傘就移走了,大片的雨撲到她身上,未來得及閉住的嘴裡也飄進去些許。

“……”

她看著護著沈歲桉上車的謝聿白,沉默了好久。

這人是眼瞎嗎?

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她都忽視?

正這樣想著,驀地聽到沈歲桉那乾淨散漫的嗓音:“杵著感受大自然的饋贈呢?”

花小憂看著比她還高的車門,委屈:“我上不去……”

話沒說完,後領被人提著隨意放在了後座上。

然後是“砰”的關車門聲。

花小憂坐在後位上,可憐兮兮地不知所措。

她記得她還挺討喜的呀……

趴在沈歲桉肩上的吞吞笑瘋了。

【哈哈哈,笑死了。】

【不愧是你男人,太給力了。】

沈歲桉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望著隱約起了霧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