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遠率領的20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向雄關長城方向開進。

十幾個偵察騎兵,騎著快馬衝到了高澤遠面前。

“稟告大將軍,我們抓住了幾個人,從他們身上搜出了書信,這書信是呈交給你的。”

高澤遠聽到了之後伸出手去。

“大將軍這屬性事關重大,還是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去看。”一個偵察騎兵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銅管。

這一個銅管只從偵察騎兵的胸口露出一角。

高澤遠一看這這銅管上面的花紋就知道是突厥的。

“隊伍繼續前進,你們幾個人跟我過來。”

高澤軒策馬向旁邊的樹林奔去。

這十幾個偵察騎兵趕緊跟上。

到了樹林邊緣,這偵察騎兵才將懷中的銅管掏了出來,雙手呈上遞給了高澤遠。

高澤源開啟銅管,裡面用一封絲綢寫成的信。

寫信的不是別人,正是突厥王子阿史那杜爾。

雖然鎮遠大將軍高澤遠一直在南疆作戰,但是對於突厥王子阿史那杜爾,高澤園早有耳聞。

突厥王子阿史那杜爾,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阿史那杜爾現在雖然僅僅是一個王子,但是突厥在他的帶領之下兵強馬壯,一躍成為北領草原16國中數一數二的強國。

“小小的突厥是我們大漢王朝的仇敵,他想跟我們談判,門都沒有。”高澤遠將這一封用絲綢寫成的信拋向空中。

緊接著他拔出寶劍輕輕一揮,刷刷刷幾聲,這一封突厥王子阿史那杜爾邪來的信,直接變成了一片片碎片。

“你們先退下,此事不要聲張,如果將此事傳出去的話本帥格殺勿論,定斬不饒。”高澤遠環劍入鞘,對著這十幾名偵察騎兵冷冷說道。

“諾……”

市十幾名偵察兵剛剛離開,高澤遠的兒子高強策馬前來。

“父親,突厥來信了?”

“胡說……這種事情怎麼能如此胡說,咱們陛下是什麼人,你不是不知道。”

“這種事情如果傳到陛下耳朵裡,陛下隨時都能夠將我們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凌天功高震主也不過是落了一個被臨時處死的下場。”

高強指了指高澤遠手裡邊的那一根小銅管:“父帥。這一個銅管上面的圖案就是突厥的圖案。”

高澤遠聽到了之後,趕緊將手中的銅管扔了出去。

“父親沒有必要這樣。這一路行軍手下的弟兄們都說,我們這一次,無論是德勝還是戰敗,都會萬劫不復。”

高澤遠聽到了之後大吃一驚:“此話怎講?”

“父帥,女帝或許能夠容得下我們,畢竟大夏王朝能夠征戰四方保家衛國的將領已經不出兩個手了。

但是寧王李虎容不下我們。

我們不是寧王的人,這一次,寧王掌控我們的糧草就等於掐了我們的命脈。

無論是打贏還是打輸,他隨隨便便找個藉口,陷我們於死地。”

高澤遠的眉頭擰成了一股繩。

高強說的沒錯。

一字並肩王,大柱國,鎮國大將軍……凌天的頭銜有十幾個呢,每一個頭銜都比他這個鎮遠大將軍的頭銜要響亮的多。

然而,功高震主的凌天最終也只不過是落了一個被凌遲處死的下場。

凌天逃出生天,否則的話,他的這一張人皮就會被掛在京城城門樓之上。

“父親你想,凌天就算是逃出京城逃出大夏王朝,現在又能如何?寧王的不良人一路追殺聽說在飛狐城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

“不要再說了。”高澤遠心亂如麻,他知道,凌天就是他未來的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