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武是一個言語不多,相貌威嚴的將軍。
也是一個比較純粹的將軍,他的兵和他一樣,冷著臉,不苟言笑。
在幾支隊伍中之中,軍紀最好的便是柴武和麴義兩人統率的部眾。
孟堅之所以說看著點麴義和他計程車卒其實僅僅是對麴義的不信任。
他計程車卒們軍紀其實很好,並且相互配合的也非常好,在各部之中排名很靠前。
柴武的部隊大多數受到柴武本人的影響。
大多言語比較少和柴武一樣屬於人狠話不多的那種。
而且柴武很討厭就是做起事情來點兒啷噹的人,因此,他計程車卒之中,沒有那些做事很毛躁的人。
看到顧言前來,柴武直接起身便是行了一個禮。
顧言這邊連話都沒說出來,柴武已經拜上了。
顧言無奈地說道:“將軍免禮,我過來是想同你聊一聊的。”
“王上想要與臣聊些什麼呢?”
柴武一臉恭敬地問道。
顧言便再次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柴武想了想謹慎的地說道:“我聽說,國家的大事在於祭祀和兵事,又聽說,兵事乃是一個國家的重要的事,當國家出兵前要考慮......”
顧言聽著他說的話,臉上慢慢地出現了滿意的神色。
柴武為人謹慎,也喜歡看看兵書,對於兵事,他也是頗為謹慎地說了出來,對於羌族,他和傅寬以及朝廷諸公的看法是一致的,認為應當進行通婚,部落首領以及那些所謂的部落貴族賞賜爵位,讓他們來到成都享福,隨後緩慢地進行分化,這樣化羌為民,是最為穩妥的辦法。
顧言也明白了面前的這個人同傅寬一樣是可以倚仗的大臣。
若是自己不幸英年早逝,他可以接替如今陳通的位置。
當然了,他也不太可能英年早逝。
隨後,他走到了俞大猷的身邊。
俞大猷同柴武一樣迅速地對顧言行了一禮。
顧言擺了擺手,讓他無需多禮後同他聊了起來。
俞大猷的看法也是與柴武一樣的。
兩個人在用兵上有類似的地方。
俞大猷也是一個用兵很謹慎的人。
他之前之所以提出兵車這樣的戰法,是因為他在北邊服役的時候進行過短暫地實踐。
而後又進行不斷地變革。
因此,才有了兵車戰法。
而且從兵多年的磨練使得它用兵大多以周正為主,喜歡穩妥。
因此,他對顧言說道:“當今天下,諸國紛爭,兵事乃是國家重大的事情,應當訓練好軍隊,保持好他們的戰力,王上,臣在北邊服過兵役,後來被調到了鎮東軍,再後來便在禁軍之中訓練,對於兵事我只能說有些熟悉,但不能說很瞭解,鎮北軍之中......”
隨後,俞大猷便從幾個方面分析了鎮北軍、鎮東軍、禁軍的一些長處。
“輪換制度確實有他的好處,但是,要是進行輪換時,不能太過亂換,假如之前是鎮東軍水軍之中服役的人,調到禁軍訓練之後,再調到鎮西軍,這樣是不對的,很容易造成一定程度上的戰力削減,應當回到各自的之前的軍隊,這樣會有效地保證軍隊的戰力。”
其實還有一句話俞大猷並沒有說出來。
輪換制度的一項其實就是讓那些邊軍來到禁軍之中同蜀王進行交流,並且由禁衛將軍來管理和灌輸一些忠於王上的理念,說到底,也是為了保證軍隊的忠誠度,如果輪換制度反而有些影響到軍隊的戰力,這樣不如稍稍改變一下。
但是畢竟涉及到軍隊這個敏感話題,俞大猷的性子不會讓他說出來的。
顧言自然是明白俞大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