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天緯地曰文, 布義行剛曰景,威強睿德曰武, 柔質慈民曰惠,聖聞周達曰昭 ,聖善聞周曰宣,行義悅民曰元, 安民立政曰成,布綱治紀曰平, 照臨四方曰明,闢土服遠曰桓, 聰明睿知曰獻,溫柔好樂曰康 ,佈德執義曰穆。”

“闢地有德曰襄;甲冑有勞曰襄;因事有功曰襄;執心克剛曰襄;協贊有成曰襄;威德服遠曰襄。”

“溫柔賢善曰懿;溫和聖善曰懿;體和居中曰懿;愛人質善曰懿;柔克有光曰懿;浸以光大曰懿;行見中外曰懿;愛民質淵曰懿;德浸廣大曰懿;文德充實曰懿;秉彝好德曰懿;尚能不爭曰懿;主極精純曰懿;柔德流光曰懿;賢善著美曰懿。”

“德覆萬物曰高;功德盛大曰高;覆幬同天曰高。”

“能思辯眾曰元;行義說民曰元;始建國都曰元;主義行德曰元;道德純一曰元;遵仁貴德曰元;善行仁德曰元;宣慈惠和曰元;至善行德曰元;忠肅恭懿曰元;體仁長民曰元;茂德丕績曰元;體乾啟祚曰元;萬邦以貞曰元;體仁內恕曰元;仁明道合曰元。”

距離先蜀王顧建逝世已有幾日。

此時,端坐在紫宸殿王座上的顧言看著底下的大臣正在討論著先王的諡號。

在他們這個亂世時期,地方上各自為政的王去世以後,都會被大臣商議提一個諡號給先王,而在此之前的傳統是隻有炎朝王室或者出色的大臣封爵死去後才能擁有諡號。

不過眼下,那個所謂的炎朝已經搖搖欲墜,若非是唐國與齊國的接濟,以及它本身還有著軍隊,這些各自為王的人恐怕哪一個都不會在意這個炎朝。

因此大臣們商議好諡號後,將奏摺上達繼任的王,繼任的王看過後就告知炎朝的天子一聲就行。

顧言此時仍舊沉浸在父王去世的痛苦之中,聽著這些大臣們商議諡號,反而感覺一陣陣的不適。

沈文看到顧言的表情有些痛苦,心下略微想了想,同顧言身邊的老太監對視了一眼。

於是,老太監在顧言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後,顧言點了點頭。

老太監一揮手裡的拂塵,中氣十足地說道:“殿下身體不適,諡號一事,明日再議。”

眾位大臣起身看向顧言,見顧言輕輕地點頭便起身告退了。

老太監連忙攙扶著起身的顧言朝著太廟走去。

在太廟中

顧言痛哭著。

過了很長時間,顧言才緩緩起身,朝著太廟外走去。

也不知怎地,他沒看到門檻一般,竟然直勾勾地被絆倒,摔了下去。

顧言只感覺頭部一痛,隨後便昏迷了過去。

“殿下!?殿下!!快!!快去叫太醫。”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另一個靈魂在顧言昏過去後進入到了他的身體中並逐漸的與這個身體的原有靈魂融合在了一起。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哀家讓你們好好看著言兒,結果呢!言兒現在一直昏迷不醒,哀家告訴你們,一旦言兒有個三長兩短,哀家把你們凌遲處死都不為過!”

顧言迷迷糊糊聽到這個聲音。

喬氏面前跪著一群宮女和太監,為首的那個老太監更是有苦說不出。

畢竟,那個地方是太廟,他們這些地位低下的人哪裡敢去那種地方,他們更沒想到的是殿下摔倒後一直昏迷不醒,已有兩日,要不是太醫院所有太醫再三保證殿下即將甦醒恐怕真如喬氏所言,將他們凌遲處死了。

“母...母?阿母~~你在哪?”

喬氏聽到自己兒子在叫自己趕忙來到床邊看到顧言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言兒,你怎麼樣言兒?你感覺如何?”

喬氏緊握著顧言的手,美麗的面容上透露出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