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父親下獄,父親若不回來,姚家就垮了啊!”

想讓馬兒跑,就得給馬兒吃草,天經地義。

姚氏卻道,“長遠,家裡燒了處院子,之前還糟了賊,本就艱難,你還拿這些來做什麼?都是一家人,你這不是打我和瑤瑤的臉嗎?”

話是這麼說的,但孟瑤並未把盒子還回去,而是坦然收下了,還開啟掃了一眼。

“有,你有……”姚氏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瑤瑤,別人不行,你可以的,皇帝看重你,你去求情,看在你的面子上,皇帝一定會放過你外公的.”

實在是,他不願承認,他對這個只有五歲的外甥女,有些莫名的畏懼。

“舅舅,太見外了.”

姚氏聽的臉色煞白,緊緊攥住女兒的小手,“瑤瑤,你聽到了嗎?你必須得想法子救救你外公啊,不然,娘,娘還怎麼活下去啊?”

然而,讓她失望了。

孟瑤壓根沒跟她對視,從軟榻上下來,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裙襬,不疾不徐道,“母親,舅舅,我這就進宮去求皇帝,哪怕折算了瑤兒的福氣,瑤兒也願意.”

聞言,姚長遠頓時大喜,“好,好,舅舅謝謝瑤瑤了,舅舅去給你趕車……”

孟瑤婉拒,“不必辛苦舅舅,您陪著母親說說話吧,瑤兒一個人去即可.”

姚長遠想到孟家看重這個外甥女,自從被封為縣主後,就給安排了最好的護衛和丫鬟,便沒再堅持,“那舅舅在這裡,等你的好訊息.”

孟瑤矜持的點點頭。

沒一會兒,一輛華麗的馬車,高調的從平遠伯府的大門而出,直奔皇宮而去。

姚家的一舉一動,暗處有好幾撥人馬盯著,姚長遠進了平遠伯府,孟瑤去了皇宮面聖,這些訊息,很快,便傳到了某些人的耳朵裡。

姚長遠去跟孟瑤求助,孟瑤去跟皇帝求情,這些都不難猜,甚至,皇帝會做出什麼決定都不難猜,果然,孟瑤出了宮門後,便有個面白無鬚的太監去了刑部,沒多久,姚昌駿就從大牢裡走了出來。

沒上刑,沒虐待,只問了兩回話,吃喝上也沒缺斤短兩,算是很優待了,但關了這幾天,重見天日,姚昌駿的心態早不復從前,回到家後,就倒下了。

姚家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李雲亭也派了人盯著姚家,所以這些訊息知道的很是及時,他知道,也意味著許懷義知道,說起這事兒,倆人臉上都沒有絲毫意外,只是感慨,皇帝真的很看重這個平安縣主啊,不費一兵一卒,只是張張嘴,就把姚昌駿給放了,連銀子都沒罰,僅僅是罷了官而已。

許懷義有些不甘,低聲嘟囔了句,“皇帝這麼做,置朝廷法度於何地?其他文武大臣能服氣?以後是不是誰犯了錯,都能去找那位安平縣主求情免災?”

李雲亭意味深長的道,“皇帝以前不是這樣的……”

年老了,怕死了,就看重孟瑤所謂的能斷吉凶的本事了。

許懷義心裡一動,明白他的暗示,鬱悶的嘆了聲,“那咱就沒辦法了.”

別說他們還沒出仕,就是站在了朝堂上,也不敢去勸諫的,再英明神武的帝王也忌諱這些事兒。

李雲亭忽然問,“姚家落得現在的下場,你覺得解氣了嗎?”

“啊?我?我有啥不能解氣的?姚家都被厲鬼去復仇了,我早放下了,呵呵……”許懷義說的一臉坦然無愧,“你不會還疑心我是那等著上鉤的魚吧?”

李雲亭道,“你不是,但有人是.”

“誰啊?”

“還不知道,我只知道,姚昌駿被下獄這幾天,求情的沒幾個,但買通獄卒去給姚昌駿下藥的有好幾撥.”

許懷義瞪大眼,“還好幾撥?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