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永琰,一個個的送的正大光明,倒是不好教訓他們了,哼,都是狼崽子,沒安好心……”
顧歡喜好笑又好氣,“你別自作多情好不好?他們也算是跟阿鯉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情分,送份禮物不是很正常?
就你會多想,人家長治都定親了,會試後,就商量婚期,對咱閨女沒旁的想法,至於永琰,倆人差著輩分呢,永琰那種循規蹈矩的性子,更不可能起什麼心思……”
“咋不說江逸?”
“江逸對阿鯉就是兄妹之情,你一次次的說要給阿鯉招贅,人家即便當初有什麼想法也給打碎了。”
江墉的嫡長孫,怎麼可能給他們做上門女婿?
許懷義得意的道,“我也是為他好,省的他將來開了竅,卻求之不得,豈不是更痛苦?
還是兄妹好啊,既不傷心又不傷肺,還長長久久,不怕感情變質……”
顧歡喜語氣幽幽的接過話去,“那你還防賊一樣的防著小魚做什麼?他倆不也是兄妹嗎?”
許懷義聽到這個就牙疼,“他們那是偽兄妹,小魚對咱閨女狼子野心,哪有半分當兄長的樣子?整日惦記著哄騙阿鯉進宮去陪他,哼,我要是不防著點,阿鯉怕是早就成了他盤裡的菜了……”
顧歡喜翻了個白眼,“你當阿鯉傻嗎?”
阿鯉要是不願意,誰能哄騙的了她?
許懷義卻拒絕接受這樣的事實,“就是那小子奸猾狡詐,沒安好心,朝會上,冷著一張臉惜字如金,滿朝文武對上他哪個不小心翼翼?結果一轉頭,他卻舔著臉對咱家阿鯉各種甜言蜜語輸出,前後兩幅面孔,虛偽,太虛偽了……”
顧歡喜懶得跟他掰扯這個,轉而問道,“小魚週歲都有十八了,朝堂上,沒人再上摺子催太子成親嗎?”
“有?咋沒有?不過小魚都留中不發,不理會罷了,說起來,他這年紀,確實不好再拖了……”許懷義抬頭看著她,試探的問,“你有啥想法?”
顧歡喜淡淡道,“我能有什麼想法?滿朝文武說了都不算,我還能干涉一國儲君的婚事?
永平帝開不了口,太皇太后一心念佛,後宮其他妃子,給他張羅婚事資格又不夠,不是還有韓鈞嗎?親舅舅可以啊,你要是有想法,去找韓鈞商量。”
許懷義閉上嘴,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