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來到辦公室,扭頭看著周良安,“你是不是存心的?什麼叫孤男寡女?什麼叫指指點點?誰誤會我們倆是兩口子了,就你話多,你不鬧還好一點,你鬧了,到時廠裡全都傳我和你……”

“你和我怎麼了?”周良安驚訝地問了一句,加重語氣強調,“你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還年輕,絕不會在男女感情的事情花心思。就算你昨天晚上抱了我,那也不代表我們之間有什麼……”

“周良安,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

周良安看到李文潔有點生氣,舉手投降地說,“好好好,不提不提,你千萬不要提,如果廠子裡面有人傳的話,我會給他們解釋的,你放心。”

周良安一副生怕跟李文潔扯上關係的樣子,讓李文潔很是惱火。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真的有這麼差嗎?讓他這麼嫌棄。

周良安剛剛說完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順手接起來,聽到張建波說,“香皂跟毛巾回來了,辦公室來個人領一下。”

掛了電話,周良安就對李文潔說,“文潔,去庫房領一下香皂和毛巾。”

李文潔一聽,以前可從來沒有人指使她去幹活,要知道她是廠花,又是一車間辦公室唯一一個女人,怎麼可能讓他去跑腿呢?可是周良安真的就這麼做了。

“我一會要是不在的話,你幫我把毛巾和香皂放抽屜裡就行了。”

李文潔出門的時候,周良安交代了一句。他走了之後,周良安趕緊將自己的抽屜給開啟,然後從當中拿出那一張大胸女人的畫來,別說,王建國這小子畫的實在是太像李文潔了。

於是周良安特地在這張素描的左下角畫了一顆小心心,然後重新放回抽屜當中,其實在關抽屜的時候,刻意的沒有關嚴實。

然後就去上廁所去了。

李文潔把香皂和毛巾領回來,放在自己的桌上,給大家分成一份一份的,小心翼翼的用毛巾將香皂裹了起來,一份放在馬主任的辦公桌上,一份放在梁主任的辦公桌上,到周良安這裡的時候,記得周良安剛才交待的事放在抽屜裡,於是看到一個抽屜沒關嚴實,就將那抽屜拉開了,正準備將香皂和毛巾放進去,卻看到了令她面紅耳赤的畫。

梁宏已經準備了一早上,只要看到周良安的第一時間,就要劈頭蓋臉的數落他一頓。

誰知道周良安才剛剛進到辦公室,就搶佔了先機。

“你們兩個還有沒有一點信譽可言?”

“你……”梁宏張口想說話。

“你什麼你?你知道,昨天我和李文潔在停車場等了你們多長時間?說好的先吃飯,再去探望馬主任,你們去哪兒了?”

“我們……”

“我們什麼我們?梁主任,看不出來啊,你還是這麼個兩面三刀的人,居然提前帶著王建國去了馬主任家,你們居然要提前去探望馬主任,為什麼不叫上我和李文潔?就屬你們懂人情世故是吧?你知不知道我和李文潔昨天吃完晚飯之後去探望馬主任的時候有多尷尬。”

“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雖然平常的工作當中,我和你有一些分歧,但是你也用不著這樣針對我吧,要是昨天晚上我沒去探望馬主任的話,那不是讓別人覺得我周良安不會為人處事。到時候外面又該傳我和馬主任不和,梁主任,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我親口跟你們說的,停車場等然後先吃飯,然後再一同去探望馬主任,你們買的水果先去了,弄得我跟李文潔兩個沒去,裡外不是人!”

周良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痛心疾首的說,“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和李文傑兩個人吃飯,孤男寡女的有多尷尬,你知不知道我還是一個單身男青年,你又知不知道李文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