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問,“狗不是汪汪的叫,那是怎麼叫的?”

“吃了嗎?還好嗎?多喝熱水!我給你交了一年的傳呼通訊費!那你休息吧!”

“狗曰的周良啊,你剛才聽我打電話!”楊濤這臉都憋紅了,看樣子是很生氣,不過周良安怎麼看他都是興奮的樣子。這個男人已經中了舔狗的毒啦!

但不想再把心思放在楊濤身上,他自己選擇的路,他自己走,以後有她哭的時候,舔狗嘛,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時候,說不定就進化了。

這也是他們需要成長的一個過程。

從這一點上,周良安相反倒是比較欣賞平頭這種人,他喜歡王小虎的妹妹王悅,他也知道王月看不上現在的平頭,所以就跟在周良安身邊拼命學本事,等到有一天她覺得配得上王月的時候……那個,說不定王月的孩子已經會打醬油了。

哎,都不容易。

秦淼踩著高跟鞋,扭著腰就進了雲江酒樓,看到周良安的時候,也不用誰邀請,直接坐在周良安的身邊,秘書不跟老闆坐,哪跟誰坐?

“昨天晚上飛虹舞廳的生意實在是太好了,是個男人都進來問飛虹時裝表演隊什麼時候演出?”

秦淼說,“黃達讓工程隊的已經進了飛虹舞廳,現在正在那邊搭建舞臺,今天晚上應該可以走幾場。”

“老陳雖然走了,但是我們要秉承他的遺志……”

“你這樣說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秦淼白了周良安一眼。

“這麼跟老闆說話,是不是不想幹了?”周良安哼了一聲,“老陳這次是為我受傷的,所以他的舞廳,咱們一定要給它打造成整個三壩最熱鬧的場子,我讓你準備的花環,花冠,還有花籃那些東西準備好了嗎?”

“昨天就定了,今天應該就送過來。”秦淼也不知道買了這麼多東西,今天晚上能不能用得上,如果真像周良安說的那樣,那麼這個生意比沙沙舞可賺錢多了。

沙沙舞還是沙的,只不過不收三塊錢了,送一個花環,陪你喝杯酒,還陪你跳一曲舞,當然,漂亮的姑娘沒有分身術。誰都想想漂亮的,那就看誰的花環,花冠花籃送的多了。

“養一段時間人氣之後抽一個特定的時間,咱們可以搞一個花魁大賽,到時看誰的花環花籃花慣瘦的多,賺錢最多的當然就是花魁。”周良安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秦淼心想周良安心中怎麼這麼多賺錢的點子,痴迷這個男人的同時,不過也提出了自己的質疑,“那些男人們真的願意花錢嗎?”

周良安笑著說,“他們花的是面子,不是錢。你得知道當下的三壩,最多的就是礦老闆,整天包場吃飯喝酒,打牌輸贏三四千,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到這種地方來消費,花的錢越多,他越有面子。所以飛虹舞廳掙的是錢,他們贏的是面子。”

周良安可謂是把人性拿捏得非常精準。

放眼20年後的花場,再到30年後的主播,所有榜上有名的土豪老闆,要的不就是個面子嗎?彈幕上刷出來一排排什麼哥什麼哥牛逼。又或者是歡迎哪位老闆光臨本直播間!

只要這樣的橫幅一旦打出來,那麼花錢的人的虛榮心就會得到極大的滿足,只要抓住了這樣的心理,其實在哪個年代賺錢都不是一件難事。

為什麼說小孩和女人的錢最好掙,因為這兩種存在都特別喜歡攀比,而往往給她們花錢的都是男人。

所以周良安得出結論,男人花錢花的不是錢,是面子。這些面子體現在他老婆、他孩子、他的情/婦身上。

周良安不會把幾十年後晦澀難懂的事情告訴他們,只是將這種心理分析給他們的時候,眾人聽得津津有味,楊濤都傻了,不知道周良安從哪個地方學到這麼多東西。

周良安看到黃達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