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釋,就是郭舫是故意煽動兩邊人大戰,造成死傷之局的。很可能,這郭舫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亦或者最可能的是,這郭舫極有可能會是魔門之人!只不過一直蟄伏在天靈域之!否則的話,沈天衣想不到郭舫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如果郭舫真是魔門的人,那麼就太可怕了,事情也會變得嚴重的多。

魔門本就暗藏了大批高手,如果又有很多如同郭舫這樣的人潛藏在兩盟之,煽動兩盟殘殺,那樣原本就關係惡劣的兩盟,定然會變得仇恨更深,到了最後的結盟之局就更難形成了。

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層關係,沈天衣刺入李斐胸口的槍尖才沒有徹底穿透李斐的胸膛。

“你真的肯放我們走?”聽到沈天衣的話,李斐有些驚訝的說道。

“剛才我若是多出一點力氣,你已經是一個死人!在我改變主意之前,走吧!我不是不敢殺你們,而是不想讓郭舫的陰謀得逞罷了!”沈天衣冷聲道。他並沒有留下李斐等人的意思。剛剛殺了李斐那邊不少人,留下這批人也是一個隱患。難保李斐等人不會和之前那四個臨陣變卦的人一樣,在遇到更多人數的天靈聯盟隊伍時,對他們反戈一擊!

雖然沈天衣的話說的不太好聽,但卻是事實。所以李斐雖然臉色有些難看,還是抱拳道:“多謝沈兄手下留情。”

“我們走!”

李斐對著剩餘的十二人招呼一聲,便是閃掠開去,很快消失在深林之。

“沈兄,那郭舫只怕真有問題。”花啼血走到沈天衣身邊來,沉聲道。

沈天衣點點頭,沉聲道:“我也是有此懷疑,所以才放了李斐等人。如若不然,我們也成了郭舫手裡的刀。等後面遇上李斐等人的所屬勢力的其他人後,只怕又會引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沈兄心思細膩,花某是真心佩服的很。”花啼血笑道。

沈天衣一笑,道:“花兄不也想到了這些,莫不成我也要佩服花兄一聲?”

“哈哈。好了。你們兩個就別互相吹捧了。只可惜,天靈聯盟的人都不能如你們這般作想。只怕我們後面還會有不少麻煩纏身。”燕百川說道。

“燕兄,到後面遇到道盟之人,也一樣需要謹慎小心。之前我遇到過冰靈宗的人,她們似乎對我們天靈聯盟的人,也是一樣的殺心很強。”沈天衣想到之前遇到的冰靈宗四女,便是沉聲提醒道。

“嗯。冰靈宗對天靈聯盟的仇恨確實不容易化解。遇上我們遇上,最好還是避開一點。她們我也說服不了。”燕百川苦笑道。

沈天衣皺了皺眉,說道:“走,我們邊走邊說。”

燕百川點頭,隊伍繼續向著玉樓方向行進著,燕百川和沈天衣並列而行,問道:“沈兄有什麼要問的嗎?”

“嗯。我想知道冰靈宗對天靈聯盟的仇恨,為何這麼大?”沈天衣問道。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那四個絕美卻冷若冰霜的女,沈天衣的心裡就隱隱有一種擔心之感。所以想要問清楚一點。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冰靈宗一門,走的向來都是無情之道。對於敵人或者是異己門派,向來都是漠然無情。若是非聯盟的敵人,那就更不用說了,見之則殺,這是她們一貫的作風。而也因為這種無情作風,使得萬年來冰靈宗斬殺了不少敵對聯盟的人,而冰靈宗也因此犧牲了很多優秀的弟,如此迴圈下來,仇恨值自然越演越大,乃至於如今這種局面。”燕百川聞言,便是和沈天衣說起來,似乎這樣的問題根本不需要思考,就可以有答案。

“無情之道,那就難怪了。這樣的道修之路,縱然可以大幅凝聚心的殺氣以增強交手過程的戰鬥力,但終歸還是有違人倫之道。冰靈宗能夠屹立超級宗門這麼多年,卻依然沒有衰敗之勢,還真是一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