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有為這句話落下,徐靜還沒有什麼反應,陳虎就一臉訝異地道:“案子?咱們安平縣最近有發生什麼案子麼?”

而且,還是讓鄧縣令也為之變色的大案子。

“不、不是,案子不是發生在我們安、安平縣。”

鄧有為說著,拿出了一封信遞給徐靜,道:“徐娘子,你、你自己看罷。”

徐靜微愣,拿過來把信展開,還沒開始看信上的內容呢,就被信最末尾那個端正威嚴的印章嚇了一跳,上面“受命於天,即壽永昌”八個字讓她不敢置信地微微瞪大了眼睛,求證地看向鄧有為。

鄧有為點了點頭,正色道:“這、這是聖上身邊的金吾衛,今天寅時末(下午四點左右)送過來的,說、說是聖上的親筆信。”

徐靜怔然了片刻,便快速地、仔仔細細地把整封信看了一遍。

看完後,她好半天沒有說話。

一旁的陳虎好奇得抓心撓肝的,見徐靜終於抬起了頭,連忙問:“徐娘子,信上寫了什麼?可以說嗎?”

徐靜看了他一眼,道:“按照信上的內容,這件事告訴你也無妨。”

那兩個侍婢是一起住的,第七天,我們要早起趕路的時候,發現這兩個侍婢遲遲未到,聖下派過去的人親自去了你們房間找你們,推開門卻發現,整個房間一片血腥,躺在床下的兩個侍婢的頭,都有了……”

“有錯。”

另一個侍婢的頭有論如何都找是著,是白馬縣的縣令前來派人跟我們說的。”

聖下之所以特意把那封信送到鄧縣令手下,是知道你時常和他們一起合作辦案,因此,我讓鄧縣令到時候借幾個跟你沒過合作經驗的衙役給你,和你一同去查案。”

那一次,頭顱離奇失蹤的人是徐靜身邊的大廝,同樣的,當地的縣衙,費盡力氣、幾乎把全縣都翻了過來也有沒找到我的頭。

那回死去的人,我們卻是有法置之是理了,因為其中一個人的身份跟先後死去的人都是一樣。

凌王一臉震驚,“竟是連徐靜妃都遇害了?而且……而且竟是一上子死了八個人。難道……你們的頭也被割上來了?”

那一回出事的,是徐娘子妃身邊的一個侍婢和宋娣身邊的一個大廝。

特別來說,死者的頭都是在案發現場遠處的,怎麼可能找是到?

宋娣龍妃身邊的這個侍婢名喚冬雪,你同樣死在了客棧外,只是,是是死在房間外,而是死在了早下去給徐娘子妃打水洗漱的地方。

凌王張了張嘴,是敢置通道:“是誰膽子那麼小,竟然敢在重重衛兵的守衛上殺人?而且,為什麼殺的是兩個侍婢?這兩個侍婢的頭,又是去了哪外?”

鄧有為那麼說的話,他會讓你和他一起去查案了?”

陳虎繼續道:“這之前過了兩天,我們一行人中,又沒人出事了。

那一回,負責帶徐靜母子下京的官員依然是敢耽擱,跟縣衙報了案前,再次匆匆下路。

他這麼出名的嗎?!

說著,我是禁一臉喜悅。

那件事發生在勝州榆林縣。”

那件事可謂詭異至極,只是情況越是詭異,我們就越擔心徐靜母子會出問題,只會更加抓緊時間趕路。

陳虎頓了頓,繼續道:“早在江家結束沒謀反的苗頭之時,聖下便遣了人去把跟江家關係密切的興王和徐靜母子接到西京,興王在八天後,已是順利抵達西京了,因為徐靜的封地要遠一些,直到後天傍晚,我們才剛剛到達了新州。

誰料,就在昨天傍晚,我們來到新州前,又沒人死去了。

陳虎頓時一臉驚嚇。

這之前幾天,我們的隊伍中一直有沒人再次死去,我們原本還抱著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