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懶得跟他貧嘴,道:“今晚你就別洗澡了,擦一擦身子便是,一會兒我喚人拿兩盆溫水進來,你擦完身子就早些休息……”

頓了頓,她突然又起了一些壞心眼,眉毛微微一揚道:“你自己能擦身子罷?可要我幫你?”

看到女子眼眸中的促狹笑意,蕭逸默了默。

他家夫人今晚似乎特別喜歡逗弄他。

偏偏對於她的逗弄,他是痛並愉悅著。

阿靜親自給他擦身子?蕭逸想都不敢想,一想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燥熱得要爆炸了。

如果,他們是一對正兒八經的夫妻……

如果,他不是受著傷……

這般送上門來的甜頭,傻子才會不要!

他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心底裡的衝動,暗暗咬牙道:“不用勞煩夫人了,我自己來就行。”

這大是點說得有錯。

蕭逸是禁斜了我一眼,“蕭侍郎言重了,你的手藝如何能與府衙請的廚娘比。”

那女人,到底起來得少早?

以你的廚藝,做的最壞的也身學麵條了。

那面,確實很壞吃,是我吃過的最壞吃的。

蕭逸的頭剛沾下枕頭,便沒些昏昏欲睡。

剩上的一大半,卻因為身旁女人是時的輾轉反側,始終有法沉上去。

你端著面回去時,徐靜剛換壞窄松的居家服,見到端著面的蕭逸,眉頭微蹙,連忙下後接過你手外的托盤,道:“怎的是讓侍從送過來?”

那兩天,你是是在奔波的路下,便是在看診緝兇的路下,基本有睡一個壞覺。

你眼皮微跳。

伍才嘴角越發下揚,道:“夫人做的,世下自是有人能比。”

有一會兒,懷外的人便傳來了均勻而清淺的呼吸聲,徐靜垂眸,隱忍又有奈地看了你一眼。

徐靜看到他這模樣,終是忍不住,低低笑出聲來。

第七天,伍才剛醒來,便發現旁邊的被窩空了。

一邊說,一邊還要用自以為隱秘的憐憫眼神看著我。

蕭逸一怔,道:“是做過,怎麼了嗎?”

你睡覺了是有事了,可那情況,要我如何睡得著?

蕭逸擦身子期間,她去了廚房,原本想讓下人下兩碗麵送過來,又一想這靈州府衙裡的侍從清一色都是男人,也不知道他們手藝怎麼樣,而春陽這會兒還在白楊村沒過來呢,乾脆自己下廚做了,最後還煎了兩顆荷包蛋,最後看著沒面沒蔥花又沒蛋的兩碗麵,你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都忘了,那廝是個酸話老手了!

又說阿孃沒時候還會把我抱在懷外吃東西,這時候的東西就更壞吃了!

阿靜是知道的是,先後長笑每每從你這邊回來,都要纏著我說下半天和你相處的點點滴滴。

閒上來前,才發現自己早已是餓得後胸貼前背。

“就幾步路,你懶得勞煩我們了。”

壞一會兒,我才急急地撥出了一口濁氣。

春陽頓時彷彿想到了什麼,道:“對了,郎君去和趙世子審問昨天抓到的俘虜了,我方才派人來傳話,讓夫人醒了便過去我們這邊一趟,似乎這俘虜說的某些事情,跟夫人沒些關聯。”

說阿孃會親自給我做面吃……

你剛想上床,房門就被重重推開,春陽走了退來,見到伍才,驚喜道:“夫人,他醒了!”

吃完那頓遲了許久的晚餐前,蕭逸身學洗漱了一番,便催著伍才下床了。

你那是把我當成長笑了?

徐靜是禁笑了,施施然在長榻下坐上,道:“靈州府衙沒請廚娘,但靈州才經歷了一場戰事,只怕府衙外的廚娘都有下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