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以來,遊凌一直都在畫不同打扮的木純。
這天,遊凌提出要畫木純的人魚形態。
“如果沒有水,我保持不了很久。”
“我需要躺在水裡。”木純要求道。
“行。”遊凌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遊凌立刻打電話訂購了一個浴缸,下午就能配送到貨,畢竟他總不能拆了浴室裡的浴缸。
木純:可惡!根本沒機會去刷白佑澄的好感度!
【呵呵。】
【我勸宿主小心為好。】
木純:你在暗示什麼?
【小心完不成任務。】
木純:滾滾滾。
下午來臨,遊凌訂購的浴缸送來了,他迫不及待開始動手畫畫。
遊凌畫畫時就會跟變了個人一樣,眼神冰冷,一種極度的理智和狠意交織在一起。
就連顏料沾到了衣服上他也沒在意。
到了休息時間,木純把尾巴變回雙腿,湊到遊凌身後看畫。
木純裝作隨意開啟個話題,側頭道:“你覺得對你而言什麼是‘寶物’?”
遊凌停下了筆,“自由。”
身處遊家的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但同時他也很瞧不起遊家的黑色產業,更討厭的是被勸回家接手遊氏。
木純:草,總不能對遊凌進行囚禁play奪走他的自由吧?!
木純:話說,這樣的話就是把遊凌當成主角攻了,然後白佑澄就是主角受。
木純越想越對,他不禁點了點腦袋。
“你問這個做什麼?”遊凌有些好奇。
“沒什麼,只是想多瞭解瞭解你。”
遊凌聽了直笑開了花。
等遊凌不需要木純了,木純便想去見白佑澄,問問白佑澄的“寶物”是什麼。
白佑澄在客廳沙發上幫遊凌整理著關於人魚的故事,以便於遊凌激發新的靈感。白佑澄看了看他找到的圖片,腦海裡卻滿滿當當的木純的身影。
白佑澄心想,這些資料裡的圖片上的人魚不及厄洛斯的十分之一,說起來,厄洛斯給他的感覺就很像塞壬。
蠱惑人心的人魚啊。
也難怪遊凌會讓他做模特。
木純從水裡出來,穿了件遊凌的黑襯衫就出來了。
木純走到客廳就看見了白佑澄,他自然而然坐到白佑澄身旁,看向白佑澄整理的資料。
“這些都是跟人魚有關的資料?”木純撩了撩頭髮,“我可以看看嗎?”
白佑澄看著膝上型電腦,點點頭,“對的,當然可以,你隨便看。”
木純翻了翻紙張,看向白佑澄,道:“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最重要的?”
“就是在你心中的‘寶物’是什麼?”
白佑澄摸了摸下巴,“生命吧……畢竟生命只有一次。”
木純:草了,一個比一個抽象,總不能殺了白佑澄吧?那還怎麼刷好感度?怎麼做一心一意愛著主角受的炮灰攻?
木純乾乾笑了笑,“也是。”
白佑澄忽的瞥見眼角處的一抹白,他斜眼看去,發覺是木純的腿。
少年只穿了一件黑襯衫,顯得面板極其白膩,白皙細膩的雙腿露了出來,而少年的烏髮還有幾縷纏在了腿上,不禁讓人聯想翩翩。
特別是那雙淺灰色到眼眸,正注視著白佑澄。
白佑澄頓時紅了臉,不敢再多看一眼。
木純歪了歪腦袋,滿腦子問號,“怎麼了?你生病了嗎?”
木純還伸出白皙的手去探白佑澄的額頭,白佑澄猛的一跳往後坐。
“沒有,我沒事……”白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