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木純,只是一時之間的事而已。
可還是止不住的開心。
“我們來喝合巹酒。”江於天拿起杯子,放到了木純的手上。
兩人喝下了酒。
這一杯酒一下去,木純便立即感到不對勁,他的這具身體實在是不勝酒力,又或許是其他的可能,總之,不大對勁。
江於天接住了木純往下掉的身體,眼底的眸色一閃一閃,似有墨在暈開,危險又迷人,他的眸子漆黑一片。
“你......”木純蒙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喘氣。
江於天低低笑了一聲。
但沒過一會,江於天就笑不出來了。
有人破門而入。
是桃灼。
江於天把木純放在床上,隨即才開口道:“又是你。”
江於天的眸子顏色更加深沉了,似晴空萬里中突然出現一片片烏雲,不復晴朗。
桃灼卻意外的沉默,拔出了劍。
“交出清決吧。”
江於天反倒是笑了,“你自已一個人前來的,哪裡來的信心。”
上一次,桃灼沒有使出全部的修為,自然,江於天就以為桃灼很好對付。
可這次......
桃灼二話不說,提劍對著江於天就是一刺,桃花的花瓣圍繞在桃灼的身邊,花瓣散開來,竟是花裡藏刀。
江於天吃了一驚。
於是,江於天也認真了起來,抽出了自已的劍,劍勢洶洶,一格,擋住了桃灼的劍勢。
就在兩人打在一起時,木純撐著沉重的身體起來了,他記著了牢裡的路線,很快就到了關押池冷淮的地方,意外的,沒人看守。
木純當即就畫了個傳送法陣,把池冷淮的鎖鏈弄斷,把池冷淮推進了陣法裡。
木純回到了江於天的寢宮,聽到桃灼和江於天還在打,劍和劍相碰的聲音十分刺耳。
木純咬咬牙,壓下了身體的不適,抽出寒水劍,迎了上前,幫桃灼擋下了致命的一擊。
江於天這就很難過了。
“師兄......你分明答應我......”
“我們是敵人。”木純冷冷丟出了這句話。
桃灼看著木純身上的婚服,不禁挑眉,暗自細細打量了木純好幾輪,不得不說江於天的眼光很好,這紅豔豔的婚服很適合木純。
“清決,何必與他多說。”
說罷,桃灼的劍招繁複至極,劈了過去,劍光白花花的,劍氣所到之處帶著花瓣,其實桃灼的花瓣裡還藏了毒。
一個不注意,江於天便中毒了,不敵兩人,桃灼和木純才得以回了修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