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於天的寢宮,木純被他一把丟到了床上。

木純手撐著床面,坐起來,低垂著眼簾,銀白色的睫毛長長的,蓋下來,蓋住了那雙金色的雙瞳,蓋住了無邊的豔色,但很快,這抹豔色也藏不住了。

江於天捏著木純的下巴,淡淡一哼笑,把木純的臉抬了起來。

陡然間,木純感覺體內有一把火點燃了,從丹田處一直往頭頂上燒,似乎要燃盡他的理智和力氣,燒得他無所適從,不知道自已這是到了哪裡。

“師兄,清決,這是情毒發作了嗎?”江於天的話裡含著笑意,他輕輕喚著木純,好似情人間的低語。

對了,是情毒,木純後知後覺的想到。

“給我,藥。”木純一字一句說道,一邊開始大口喘息。

然而,木純不知道的是,他此刻的模樣有多麼撩人。

銀白色的髮絲垂落下來,散在兩頰邊邊,雪腮紅唇,兩片柔軟鮮紅又看起來很好親,白色的睫毛一下一下的顫著,琥珀色的眼珠子有一下沒一下,蓋不住其中絕色,脖頸雪白,加之木純神情柔似水,整個人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

江於天喉頭微動,嚥了咽喉管,他伸手去撩開了木純的頭髮,別到耳後。

“不如,我來給師兄當解藥吧。”這般說著,江於天便深深吻了上去。

木純被情毒折騰得沒有力氣,抵擋不住,只能維持著抗拒的動作,頭捏到一邊去,又被江於天扭回來。

兩人就這樣糾纏了一會,直到木純軟著聲音出聲求饒。

“江於天,別這樣......”

江於天終是不忍,放開了木純,給木純喝下了暫時壓住情毒的藥,木純被不明不白灌了藥,發覺情毒退去,還道了一聲謝。

“師兄不必與我客氣。”江於天細細看著木純,從頭到尾。

真好,哪怕只是短暫的,也曾屬於過他。

一停了下來,木純還是心心念念著池冷淮,他害怕主角無了,他的任務就無了,這個世界也會完蛋。

“阿淮呢?你把他怎麼了?”木純試探性的出聲。

一說到池冷淮,江於天的神色淡淡。

“師兄若是嫁給我,我便......”江於天只把話說了一半。

木純沉默了,沉思了許久,最後還是覺得主角最大。

“帶我去看他。”即便木純眼睛看不見。

“好。”江於天牽起木純的手。

很快的,兩人就到了關押著池冷淮的地方,而池冷淮已經沒有精力抬頭了,他被鎖在牆上,奄奄一息。

木純聞著一股血腥味,到了池冷淮面前,伸出手,用神識探了一番,發覺池冷淮身負重傷,連忙伸出指尖,凝出一滴精血,餵給了池冷淮。

江於天看著這一切默不作聲。

而木純,一滴精血出去,他的臉色馬上蒼白了起來,可想而知修士的一滴精血是多麼重要。

池冷淮昏昏沉沉的,模糊中舌頭觸到了一股血腥味,然後身上輕鬆了許多,感覺沒那麼痛了。木純看著池冷淮許久,然後才回到了江於天的身邊。

江於天的寢宮內。

“師兄若是想讓我把那小子放走,就拿你自已來換,這次,我不希望師兄再跑掉了。”江於天從木純背後抱住木純,輕柔的語氣在木純耳邊盪開。

木純輕輕的,回道:“好。”

很快就到了新婚之夜,只有兩個人的世界,連魔僕也被叮囑到了外邊。

“清決。”江於天看著乖乖坐在桌子前的木純,親暱地喚了一聲。

木純側側頭,皺起眉頭,表示疑惑。

江於天笑了笑,隨即又覺得自已這樣有點傻。

他心裡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