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好生傷心,原來這是師兄的徒弟啊,師兄要走了嗎?可我們還未成婚,遵守諾言不好嗎?”

江於天這般說著,身後瞬時出現了四五個魔僕,這架勢,是不讓木純離開了。

木純淡然地抽出寒水劍,擋在池冷淮的身前。

戰鬥一觸即發。

木純提劍,劍的刃朝外,從左邊至右邊,格擋著迎面而來劍招,他還要顧著身後的池冷淮,木純的劍氣一震,這幾名魔僕便被震開了。

面對木純,江於天終於拔出了劍。

江於天對上了木純,他的劍招仍舊是招招陰毒,不留情面,提劍就是朝著木純的咽部和心臟擊去。

木純很久沒有和同修為的人打過了,一直得收著劍勢,對上江於天,或許也不是什麼壞事,反正江於天也不會懂得回頭是岸了,沒必要手下留情。

木純和江於天一路打到了外面,池冷淮在被解開束縛後立即吞了恢復傷勢的藥,抽出劍,跟上兩人。

江於天執劍而行,步步逼近木純,提著劍就是劈、點、壓、洗,每一招都很刁鑽,衝著木純而去。

木純一拿著劍,仿若眼睛是可以看清一切的,他擋下了江於天陰狠的劍招,又反之攻了回去,劍勢柔如水,劍尖的寒意卻不減,一點,江於天差點拿不穩手中的劍。

“看來,這些年來你並未放下你心愛的劍,師兄心裡眼裡只有劍。”江於天拉開了距離,道。

“不必多言。”木純語氣冷淡。

江於天倒是笑了,“師兄這麼冷淡,我好傷心。”

木純默然,舉起劍,攻向江於天。

池冷淮一出來,就看見木純和江於天打得難捨難分,畢竟棋逢對手,兩人都是好久沒有遇上對手了,木純還是第一次能發揮出來自已這些年來所學的劍法,不用讓著江於天。

江於天就更是如此了,還藉機湊近木純,能空出手來捏木純的臉頰。

如此曖昧。

池冷淮見了,心裡不是滋味,遂亦提劍上前,攻其咽喉處,再攻其腰部。

江於天哪裡會把池冷淮看在眼裡,不過小小金丹而已,江於天不用劍,光靠速度,就躲開了池冷淮的劍招。

桃灼在一旁看戲,也不打算上前幫忙,悠哉悠哉的。

“師尊!小心!”池冷淮眼看著江於天使暗器,喊出了聲。

木純對劍招還可以靠著風和聲音辨別來向,但對悄然的暗器,他是第一次接觸。

池冷淮縱身一躍,卻沒來得及。

暗器割傷了木純的手臂。

桃灼這就坐不住了,顯出身形,上前攔住了江於天。

對池冷淮道:“快走。”

池冷淮抱著木純就飛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