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木純的眼裡彷彿裝滿了星星。

“我大不如以前了。”木純依稀記得蒼傾越與他說的話,他以前是能看見東西的,怎麼想都比現在厲害。

寒枕離想起了仇戀依,不禁抱怨,“師兄總是不與我練劍。”

木純一聽,笑了笑,道:“那我一定找個機會說說他。”

“倒也不必了,師尊。”寒枕離無甚表情的臉上浮現了一絲不好意思的跡象。

木純回想剛剛寒枕離使出來的劍法,問道:“你剛剛用的是渡雲劍法?”

“對,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還望師尊指點。”

“來,過來。”

木純握著寒枕離的手,手把手矯正著每一招每一式,和寒枕離的身體貼在一塊了去。寒枕離眼看著木純的臉離得那麼近,不由心跳加速,有些許走神。

師尊的眼睛,好好看啊......還有那張張合合的殷紅的嘴唇,看起來柔軟極了。

木純說完話,回眸,一笑。

“這樣,你能明白了嗎?”

寒枕離回過神,趕忙道:“不太明白,勞煩師尊再講一遍。”

於是,木純抓著寒枕離的手,再走了一遍劍招,指出了寒枕離不足的地方。

木純一回頭,離寒枕離的臉極近,寒枕離一個不注意,嘴唇就引在了木純的額頭上,木純什麼都看不見,只感覺到額頭被輕輕一碰。

“枕離,怎麼了嗎?”

寒枕離一下子臉就完全紅了,支支吾吾的,道:“沒......沒什麼。”

寒枕離把視線移到其他地方,覺得多看木純一眼都是褻瀆。

他也不明白今日他是怎麼了。

受到木純的指點,寒枕離再使了一遍渡雲劍法,果然,順暢了許多,之前不解的地方都一一解決了。

然後寒枕離就溜了,他有點怕再多看木純幾眼,雖然不知道自已到底在怕什麼,不過他就是怕。

回來的池冷淮就正好看到寒枕離溜去的背影,他想起來,自已可以喊寒枕離和仇戀依為師兄了,而洛雨石,還得喊自已為師叔。

“師尊?”池冷淮走進木純的院子裡。

一下子就看見拿著劍的木純。

“師尊是在練劍?我打擾到師尊了嗎?”池冷淮細細看了看木純今日的穿著,和以往的不太一樣,一看就是仇戀依的手筆。

木純把身體轉向池冷淮那邊,道:“剛剛和你師兄切磋了一番。”

木純用詞謙虛,不是指教,也不是教導,而是切磋,明明修為差距那麼遠。

木純想起了什麼似的,再次開口,道:“你來的正好,我有事情要交代給你。”

“什麼事?”

木純領著池冷淮進屋子裡,找出了一本書,遞給池冷淮。

“一個月之內,你要有煉氣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