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是收徒的時候。】系統提示道。
木純連忙朝蒼傾越擺擺手,“我這樣子,怎麼教導徒弟啊......就算了吧。”
蒼傾越定定看了木純一會,一隻手搭上木純的肩膀,聲音放輕了些許,“是師兄無能,沒能治好你的眼疾,但收個徒弟也能讓你這多點人氣。”
木純頓住了,似是在猶豫,終究是答應了下來。
“好,此次的收徒大會我也前去看看。”
蒼傾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意,可惜木純瞧不見。
“自從師尊飛昇後,你就成了玄清門的最高修為的存在,”蒼傾越的話音停了一小會,又道:“清決,那時我實在是不該讓你一人前往魔界,不然你的眼睛就不會......”
木純伸出手,摸索著,碰到了蒼傾越的手臂,順著往下摸,握住了蒼傾越的手,放到了自已臉龐邊,頭輕輕蹭了蹭。
“師兄不必自責,都已經過去了,我即便是看不見,這一身修為也不是擺設。”
這般道著,木純後退幾步,舞了個劍花給蒼傾越看。
蒼傾越是知道木純是頂好看的,可今個一看,蒼傾越才知什麼叫絕色,什麼叫豔色無邊。眼前的少年一身淡雅的紫袍,不著飾品,一頭銀髮只簡簡單單束起,銀白色的睫羽襯得琥珀色的眼眸更是炫目,膚如白雪,唯獨嘴唇一點殷紅。
少年彷彿是冬日裡的一捧雪,讓人害怕他在陽光下一個不注意就化了,無影無蹤而去。
“漂亮。”蒼傾越鼓起了掌,不知是在誇劍舞得好,還是在夸人,亦或是兩者皆有。
木純回首朝蒼傾越一笑,收起劍勢,劍入鞘中,一氣呵成。
這一舞下來,木純的髮絲有些凌亂,蒼傾越上前幫他理了一理髮絲。
“說來慚愧,我作為師兄竟沒有你這般勤快練劍。”
“我怎可和師兄比,師兄是掌門,平日裡事務繁多,玄清門就仰仗著師兄的管理了。”木純抬頭對著蒼傾越道。
蒼傾越聽罷,笑了笑,“就你會討我歡心。”
兩人再多聊了一會,木純就把蒼傾越送走了,獨自在院子裡練劍,把原主所學的都練了一遍,但木純還是不滿足,為了不偏離人設,這身修為必定要發揮到極致,所以木純翻了翻原主的書架,挑了看起來翻閱痕跡較多的幾本,研究了起來。
......
池冷淮一邊掃著地,一邊想了很多。
比如,不應該期盼別人來救自已,他可以自已前往玄清門,自已過試煉,等待救贖只是弱者的行為,強者會自已去行動。
就在池冷淮想得入神時,管事恰好路過,隨即開始呵斥池冷淮。
“你看看你,掃個地都不乾淨,吃白飯的啊?!給你半炷香的時間,馬上把後院的地板掃乾淨!!”
池冷淮低著頭,應了一聲是。
管事又用手指重重戳了池冷淮的額頭幾下,罵了幾句話,才肯離開。
池冷淮握緊了掃帚,死死看著管事離開的背影。
過了一壺茶的時間,池冷淮掃完了後院的地板,他放下掃帚正要回屋,池家的大少爺和二少爺出現了,二人笑得可恨,池冷淮回憶起上一世被這二人折磨的場景,不由咬牙切齒,咬緊牙關。
“喲,瞧瞧這是誰啊?”
“像條野狗,真可憐啊——”
“我許你這樣看我們了嗎?!嗯?!”
池家大少爺上來就是給池冷淮一腳,直把池冷淮踢倒在地,池冷淮捂住了自已的肚子,恨恨看著池家大少,大少爺看了他的眼神,更是想捉弄他,便一腳踢在池冷淮的臉上。
二少爺拎著池冷淮的衣襟,生生把池冷淮整個人拎了起來,然後一巴掌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