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一氣門學習武道的人,所以幾個人心裡對武道的鑑賞在心中都是有一杆秤的。
為首的青年人撩起了四仰八叉地昏迷在地面上的小嘍囉的衣服,只見小嘍囉的胸前有著一塊淤青。
也僅僅只有這一處而已,也就是說制服這些小嘍囉只有一招。
這都是柳隨風打的?這麼幹脆利落,一擊制敵?簡直就是瘋狂!就算在一氣門內那也是高輩分的宗師級高人才有這樣的實力呀。
據他們所知柳隨風也就是和他們一樣年歲的年輕人而已,甚至之前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反正就不是自小練武的。
他為什麼能打出這樣的效果來?“阿達,你是我們中裡唯一一個拜了練筋層次的大人為師的人,你覺得你師父能打出這樣的效果麼?”
隊伍裡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問為首的青年道。
為首的青年臉色難看,陰沉著臉搖搖頭:“不能,差得遠.”
“那這柳隨風到底是何方神聖?果然葉護法的眼光沒錯麼?”
“別說這些了,幸好這樣的人是友非敵,不然就有得我們頭疼了,”為首青年阿達道,“幹活吧,把隨便抓幾個嘍囉審一下,再把公牛帶走.”
“阿達你來看!這公牛的手腳都被卸掉了,這樣的手法不像是我們國術門派用的呀,”剛走進倉庫那個少年就驚叫起來。
“是不像,”阿達撇撇嘴,“這不是我們能操心的事情,做好本職工作吧!”
整個小隊的人之間的氣氛都不那麼好,論法大會眼瞧著就在眼前,忽然一個這麼利害的人出現在視線當中,而且擁有著貴賓卡,能夠參與論法大會。
他們年輕一代還能分到一口粥喝麼?很難了吧?柳隨風才不知道他們腦中想的奇奇怪怪的事情,他只想著快點回去吃飯,五花肉交給方大福料理了,做出來的口味一定是差不了的。
一想那味道柳隨風的口水就次溜溜地直流。
回到村長家,只見季默一直坐立不安地站在門口嘹望,見柳隨風過來了他才終於如釋重負。
“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不來了呢!”
季默緊張道。
“我是誰,怎麼可能回不來……你想太多了,”柳隨風擺擺手道。
“我打聽過那個一氣堂分舵主了,勢力太大了,可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能惹得起的,”季默瞪大了眼睛道,“手下小弟近千,一言不合就喜歡把人抓起來倒吊著點天燈,附近的人根本就沒人敢惹他啊!”
“哎呦我的大冠軍,你能不能別擔心了?我想你保證從此以後就沒這號人了,”柳隨風失笑,拍了拍季默的肩膀,“他不會再出現了.”
“你做了什麼?”
季默想起來一個可能,“不會是把他給……”季默做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
“喂喂喂,別亂想啊,我可是善良的村民,才不會做這等隨隨便便把人咔嚓了的事情呢,”柳隨風搖搖頭道,“我只是把他給廢了罷了.”
季默動作一僵,廢了罷了……罷了……大哥你這逼裝得太自然了吧,哪裡學過麼?帶我一個?“你這是又去搞什麼事情了?過了這麼久才回來?”
方曉璐抱臂一臉不爽地望著柳隨風。
“沒什麼事情!”
柳隨風嘻嘻哈哈地走進屋子,隱蔽地白了季默一眼,警告他若是把事情說出來他就完了。
“可以開飯了,”方大福一臉不爽地走出來,習慣性地用圍裙擦著手。
“大福叔,你幹什麼呢,我剛洗乾淨的圍裙!”
方曉璐見新洗的圍裙上兩個頗為顯眼的黑手印尖叫起來。
“哎呀對不起我給忘了!我還以為是我自己那個圍裙呢,”方大福撓了撓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