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了兩條街,莫西幹頭指著一扇半掩著的捲簾門道:“就是這了,我大哥喜歡在這打牌,平常下午他不會去別的地方的.”
聽得出來,裡邊時不時傳出來的紙牌抽在桌子上的聲音就能知道里邊的人在做什麼。
“也就是說裡邊有好幾個人咯,哪個是你大哥?”
柳隨風追問道。
“紅頭髮,左眼有刀疤的,”莫西幹頭老實道。
“哦,明白了,滾吧,”柳隨風淡定地擺擺手,“別讓你大哥看到了,免得你以後難做人.”
莫西幹頭望了柳隨風一眼,心道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小子在這方面這麼細膩呢?少特麼給我偽善了,明明是怕自己臉上這副慘樣壞了你小子扮豬吃虎的先手權。
莫西幹頭最多也就是腹誹兩句,說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匆匆地走遠了,躲在一根電線杆後邊偷偷地看著戰局。
柳隨風走進捲簾門,輕輕地敲了兩下:“大哥,外賣!”
“什麼外賣啊,我們沒人叫外賣!”
一個男子走了過來拉起捲簾門,瞪了一眼柳隨風。
可是柳隨風手裡什麼都沒有啊,而且也沒有電動車。
這孫子在釣魚……“你幹什麼的……”開門的男子一手抓向柳隨風,想要將他控制住。
柳隨風懶得跟他糾纏,腳下一錯步躲過了男子的抓手,眼神一掃,鎖定了一個紅髮,眼睛上有刀疤的男子,一腳踩在中央放牌的小茶几上,一把把紅髮男子抓了出來。
紅髮男子本來想掙扎一下的,無奈柳隨風的力氣實在太大,根本沒辦法掙脫,越掙扎就姿勢就越走形。
越走形就越難看,手本來想打柳隨風的,但柳隨風莫名其妙地一躲這手就落到自己臉上來了。
越掙扎就越身敗名裂,紅髮男子試著反擊兩次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掙脫不了了,還是求一個體面吧,徹底放棄了掙扎。
“走,我有些事情要問問你,”柳隨風大大咧咧地拉著男子向外走去。
“喂,放開笨牛哥!”
一聽這名字柳隨風就笑出聲了,一個兩個的以為拍古惑仔呢?起這麼神奇的名字?笨牛哥的對家坐在最外邊,反應也是最快,一伸手就要抓向柳隨風的褲腰帶。
“你怎麼不乖呢,想著走下三路?”
柳隨風左手一架,把對家的手臂給支住,隨後狠狠地一推,把人推開。
“不關你的事就不要管,留著腦袋喝酒吃肉不好麼?”
柳隨風嘿然道。
那對家摸了摸手臂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柳隨風用的力氣也太大了,對家只覺得手腕像是被鉗子夾斷了一般的疼痛,壓根吃不消。
這人一身怪力,打不動,打不動,告辭了告辭了。
頭是用來喝酒吃肉親妹子的,不是用來打鐵的。
笨牛哥望著對家一臉失望,一塊混了這麼久的兄弟了,竟然就這麼慫了?太失望了!遠處的莫西幹頭看著這一幕卻是膽子都快嚇出來了,這算個什麼鬼喲,能在這車庫裡邊坐的都不是普通人,全都是經歷過一人對砍十幾個人、上百個人那種大戰的大手子,怎麼四個大手子面對一個柳隨風還被他抓了個人就走。
不說被抓的笨牛哥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連剩下的三個人都絲毫不反抗呢?難道有什麼自己沒看到的細節麼?自己莫不是低估了柳隨風?正胡思亂想著,莫西幹頭便看見柳隨風向著自己藏身的電線杆過來了。
“這人是不是你大哥?”
柳隨風指著笨牛哥道。
“是……是……”莫西幹頭連忙點頭承認,有衝著笨牛哥使了個眼色。
柳隨風這個傢伙是真的狠,一言不合就會出手打人的傢伙,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