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要幹什麼?喝醉了酒就發瘋,沒規矩!”
見那男子搶了銀票,牛安福頓時皺眉。
直接一把就把銀票搶了回來,沉聲道:“夏寶回村裡買菜,是幫襯了大家。
到時候拿了你們多少菜,自然會給你們銀子。
蘇家的日子也不好過,你們就不能大度點?”
只是牛安福此言一出,另一個男子就冷笑起來。
他還滿是不在乎的道:“村長,你這話就說得就不對了吧?蘇夏寶去跟誰買菜,不得給銀子啊?”
“蘇家日子再不好過,還能比我們更艱難?畢竟人家酒樓也開了,這蘇春生也考上案首了,怎麼還要我們幫襯啊?”
到時候人家蘇家飛黃騰達,未必還認得他牛安福是誰!“你們這群沒有良心的,這是看見人家蘇家蒸蒸日上,所以心生妒忌了是不是?”
見這兩個男子不平的樣子,牛安福就有些個生氣了。
“那你們怎麼不想想,人家蘇家能走到現在這一步,是吃了多少的苦?況且蘇家發跡之後,可有曾虧待過牛頭村的人?”
“今年春耕的春種,難道不是人家夏寶給你們買的?去採石場做工的差事,不是蘇家想辦法給你們掙來的?”
“如今買你們點菜,你們還鬧著要定金,如此不信任蘇家,你們簡直是狼心狗肺!”
叫他們這樣搞下去,到時候若是蘇家寒了心,真不管牛頭村的人了,還有他們後悔的時候!“呵呵,”就是不管牛安福怎麼說,這兩個男子都是冷笑。
他們也毫不在意的樣子:“村長,你這話就有失偏頗了吧?雖然春種是蘇夏寶買的,可是如果不是他們家救回來那個什麼知府的小姐,怎麼會引來土匪進村?所以她買春種彌補我們大家,那都是應該的.”
“就是,再說了採石場的差事又沒下來。
只是嘴巴上這麼說說而已,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總之他們就是覺得,蘇夏寶這個丫頭未必有那麼好。
“你們……你們……”聽了這兩個男子所言,牛安福簡直氣的要死。
這十多年牛頭村在他的治理下,雖然算不上很富足,但是好在大家都齊心,鄉里之間也相處的十分和睦。
但始終有那麼一兩家腦子開不了竅,做了壞掉整鍋粥的老鼠屎。
故而他氣得不行,正想要逮住這個機會,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兩個男子。
只不過他話沒說出來,蘇夏寶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淡然的搖了搖頭:“福叔,不必說他們了。
每個人的立場不同,我都能理解的.”
他們確實只在意自己,不想管別人的死活也是正常的。
前世九香樓開起來之後,她也有去村裡招人守來幫忙。
其中就有這兩家的人,在九香樓幹了不短的時間。
平時沒少從酒樓裡順東西帶出去,她瞧著以往鄉里鄉親的情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直到最後九香樓出事,她暗中追查茬誰在飯菜中動了手腳,卻發現所有的矛頭都指向這兩個做工的人。
只可惜後面她被賈家人匆忙害死,沒來得及證實而已。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家人不必交集,因為不值得!“丫頭啊,你是個大度的,回去了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們.”
看蘇夏寶不計較,牛安福都替這兩個人覺得無地自容。
畢竟一三十好幾四十的人,竟比不上一個雙八年華的女子大度,可不是丟人嗎?“不用了福叔,”牛安福好打抱不平,蘇夏寶就忍不住笑起來。
又看牛安福伸出手來,要把定金塞回她手裡。
蘇夏寶就拒絕道:“福叔,咱們感情歸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