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
一看到蘇春生這個樣子,蘇夏寶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只是蘇春生卻抹抹嘴角的血,倒抽了口冷氣:“我也沒看清楚打我的人是誰,我繞過巷口拐角處的時候,他們套了麻袋,就把我黑打了一頓.”
“我想肯定是萬寶居的人動的手,怕我認出來他們的人,會告到官府去。
所以才用了麻袋,我也無法指認!”
畢竟如今蘇春生已經是秀才了,地位跟普通百姓可不一樣。
這打了蘇春生,那可是要挨板子加坐牢的!“太卑鄙了!”
看蘇春生被打成這個樣子,蘇夏寶豈能不心疼?趕緊就拉著人在一旁坐下道:“二哥你等一會兒,我去取些金瘡藥來給你擦擦.”
好在大哥最近練氣功,不是這裡跌到了,就是那裡青一塊紫一塊的。
金瘡藥家中都備得多,隨用隨拿。
“不用了,晚會兒我自己再用用就成了.”
相比起自己的傷,蘇春生更關心九香樓的生意。
他就說:“夏寶啊,那個田洪富如今也是放大招了!我下午去菜市的時候,跟菜販們打聽,萬寶居果然出了三倍的價格要收所有的菜.”
“還威脅那些菜販肉販們,要是敢把東西賣給九香樓的話,就是跟他們萬寶居作對,以後別想在雲裡鎮上混了.”
“他如此大的手筆,這是打定了主意,要整死我們九香樓啊!”
聽說春生這麼一說,蘇夏寶也沒有多著急,反而胸有成竹的笑了起來。
“這才哪跟哪啊,如果田洪富就只有這點手段的話,他就不能在雲裡鎮稱霸這麼多年了.”
“恐怕他不僅僅是壟斷了雲裡鎮的所有菜肉,連周圍的四個鄉鎮都一起壟斷了。
他既然出手,肯定就是想要將九香樓一擊斃命的!”
前世因為他的這些手段,九香樓確實受了不小的重創。
好在她憑著一股堅定的信念,以及讓九香樓的食客們念念不忘的手藝,才能堅持到最後的。
“那怎麼辦?”
聽蘇夏寶說得這麼嚴重,蘇春生頓時就緊張起來。
就連見過了大世面的陸老夫人,也有些愁容滿面:“這個田洪富如此卑鄙,不知道這些年來,多少人遭了她的毒手!”
“不如咱們把這事兒跟縉安說說,叫他把這個田洪富給處理了。
我陸氏這一輩子,就是見不得這些黑心肝的人!”
大家可能都沒有辦法,但是她兒子一定會有辦法的。
只不過相比起他們的憂心忡忡,蘇夏寶倒淡然得多:“不用了陸家嬸子,這件事情我有解決的辦法的.”
畢竟在她這兒,田洪福還欠著一筆賬。
重活一回,不可能不收不吧?這麼難纏的人,蘇夏寶居然也說有辦法對付,陸老夫人這局有些佩服她了。
接著陸老夫人便是道:“好吧,既然夏寶你有這個信心,那咱們就先這麼辦。
回頭要真是沒招了,去跟縉安說也行.”
畢竟夏寶這丫頭自立又要強,不肯輕易求助別人也是正常的。
“好,”說定了這事兒,蘇夏寶就點了點頭。
然後也沒再說什麼,回廚房準備了明天要賣的小菜之後。
又弄了一桌子好吃的,等著大家回來吃晚飯。
自打九香樓開起來之後,大家的晚飯就推遲得晚了。
這不,今天的菜剛剛端上桌,陸縉安這才從衙門那邊回來。
看到這一桌子的美味佳餚,陸縉安瞬間就喜笑顏開了。
又見蘇夏寶端著最後一道湯出來,他就忍不住笑了:“夏寶,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