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聽蘇夏寶這話,蘇春生就奇怪了:“寶妹,其他的買到不礙事,鹽就不用了吧?畢竟雲裡鎮上的鹽鋪是齊家開的,敬朗兄不會為難九香樓的啊!”
這小丫頭啊,實在是想得有些個多了。
“二哥,鹽鋪可不是齊敬朗的,難保不齊他爹孃會有其他的想法呀.”
看蘇春生沒有想到這一處,蘇夏寶就直接明。
“因為說親失敗的事兒,這幾日齊敬朗怕是都萎靡不振的。
齊員外家可就這麼一個獨苗苗,他們難道真的不會心疼?”
富人家心疼起孩子來,可是不會計較成本的!蘇春生是完全相信齊敬朗,所以完全沒有想過這事情。
反倒是蘇冬山覺得蘇夏寶說的有道理,就趕緊的點頭:“寶丫頭說的沒錯,咱們就按她說的,把該買的東西都買回來就好了。
畢竟防範於未然,買了也可以囤起來不是.”
做兩手準備,才不容易以後被別人掐脖子嘛。
“好吧,”雖然蘇春生心裡覺得有些不好,可是蘇夏寶的道理擺在那,他也不好有什麼反對的。
答應了之後,這才架著牛車帶著李月芬,直接去了旁邊的拱橋鎮。
等到蘇春生一走蘇冬山自然也沒多停留了,照樣架著牛車走了。
而等到蘇夏寶送走了兩位哥哥回頭時,李從孝已經來幫著擺攤了。
與平時不同的是,這一次早上難得能早起來的張郎中也跟著來了。
他就坐在九香樓的大堂裡,吃著蘇夏寶準備好的早飯。
見蘇夏寶人回來了,他就笑著道:“師父的乖徒兒啊,幾日不見你怎麼瘦了?”
“忙的呀,”看著張郎中大快朵頤,吃得香噴噴的模樣。
蘇夏寶就在他對面桌下,笑容滿面的道:“我倒是不如師父,每天吃好喝好的,越發的珠圓玉潤了.”
自打九香樓開起來之後,蘇夏寶雖然每天忙著,但也沒有忘了張啟懷這個師父。
一日三餐按著點往藥鋪送飯,就為了讓他和李從孝吃飽吃好。
好在這些日子送飯,可不只是師父吃胖了,連李從孝的個頭都跟著竄了一節,小夥子的身高長勢喜人呢。
“我哪裡胖,我才沒有胖呢.”
被蘇夏寶說胖,張啟懷孩子氣的又往嘴裡面塞了一個包子。
他含糊不清的道:“你不知道這兩日,我究竟死了多少的腦細胞。
張家那小丫頭又想不開,開始絕食了.”
“我說小丫頭,你到底用的是什麼法子,叫這個丫頭開了些心結的?可是這才幾天呀,這死結又結回來了!”
而且原本這病都是蘇夏寶在看的,如今那個張小姐卻突然說,不想叫蘇夏寶來了。
這急得他這個老頭子,想盡辦法的哄那個張小姐開心。
畢竟那張家員外以後可是他愛徒做生意的依仗,這人又不能輕易的得罪了!“張家小姐又犯病了?”
聽到張啟懷這麼一說,蘇夏寶就嘆了口氣。
“估計是因為上次的事兒,張小姐又傷心了吧。
畢竟所託非人,一個小姑娘想不開也是正常的.”
想想前世的自己遇到賈大永那麼個人渣,不也稀裡糊塗地蹉跎了一生嗎?“唉……”只是說起這個,張郎中越發的嘆氣不止。
“他想不開是她的事兒,可這就是真的難為死我了!這幾日呀,我這頭髮都快掉光了.”
張郎中跑到她面前來叫苦,蘇夏寶自然知道自己這老頑童師父是個什麼意思。
故而蘇夏寶就嘆口氣道:“罷了,我本說今天上午幫著陸大哥他們搬家的。
既然張小姐那裡病得嚴重了,那我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