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哥!”看範淳居然要動手殺人,蘇夏寶當場就嚇得大驚失色。

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就從他們身後傳了過來:“慢著!”

聞聲,眾人皆紛紛抬頭看去。

只見不遠處一個穿著官服的年輕男子,帶著五六個衙役,急匆匆的就趕來了。

走在他身邊的,還有這玉礦的管事的武力。

他們個個跑得氣喘吁吁,面上都掛著汗珠子。看來趕來的時候,很是著急。

“太好了……”一看到來了救兵,蘇家寶跟張嘉敏都猛鬆了口氣。

而徐離晨到了他們面前,見蘇夏寶和其他的人都還好,並沒有受傷什麼的。

他這才回頭,看著高揚了劍要動手的範淳。冷聲道:“範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便是我這個縣令要殺人。那都要講究個人證物證俱在,如此方可判個立即處斬。”

“卻沒想到範大人一個玉府管事,居然隨意的就能夠拔劍殺人。這對於我這寒窗苦讀十年,精通於大莊朝律法的書生來說,可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

看徐離晨的裝著,範淳雖然沒見過他,也知道他是被朝廷新委任的縣令。

所以範淳便冷笑著道:“徐大人有所不知,並不是本官官威太大,才要對這刁民動手的。”

“而是這些刁民太膽大妄為,居然敢護著偷挖官礦的無恥罪徒。所以本官才要殺雞給猴看,這也是特事特例,不得已而為之!”

所以一個在縣令位置上,屁股都沒坐熱的毛頭小子,最好不要與他做對才好。

不然的話,他不僅縣令的位置保住,以後的仕途也全毀了!

“殺雞給猴看,特事特例。沒想到小小的玉府管事範大人,你的歪理真是比律法還多呀!”

看著範淳這一臉得意,篤定了他不敢拿他怎麼樣的樣子。

徐離晨冷笑著,滿面諷刺的就看著他。

“不管你怎麼說,在本官這兒,任何的理都大不過大莊朝的律法。今日在這玉礦之上,你敢傷一個人,本官就把你抓進衙門關起來!”

“至於你說蘇夏寶偷挖官礦,你有何憑證?這無憑無據的就想要抓人,誰給你們玉府的權利?”

得虧這馬良縣的縣令,落到了他徐離晨的手上。

不然的話,這馬良縣真還又成了他們一手遮天的地方!

“你……”沒想到這徐離晨不識趣,居然真的站到了蘇夏寶的一邊。範淳聽了這話,當即就變了臉色。

他隨即便咬牙道:“我自然是有憑證的!這玉礦一直都再我玉府名下,這地契礦契,那都是有的!”

“可蘇夏寶卻只拿得出在青田縣偽造的文書,這怎麼能算得真?所以徐大人,你最好識趣些不要胡亂護錯了人,誤了自己大好的前程!”

只是不管範淳怎麼說,徐離晨都是面無表情的。

他揮了揮衣袖,很是不以為然的道:“你說青田縣有可能會偽造文書,那你們馬良縣的,指不定也是偽造的,所以你的話也信不得真!”

“你說蘇夏寶沒有買下這礦,那我們大可以往上去查。先在邳州知府衙門,查查當年這馬良縣的玉礦,是否有賣到肖員外的手上。”

“再查查幾月之前,蘇夏寶購買玉礦登記的冊書,是否都有送到乾州知府衙門報備。只要這兩處查清了,事情也就一目瞭然了!”

畢竟不管是邳州還是乾州,坐鎮的都是他們熟悉的人。

雖然不至於偏幫了蘇夏寶,但是公平公正絕對是可以的。所以這範淳想要陷害了蘇夏寶,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你……”範淳倒沒看出來,這個徐離晨小小年紀,倒是個狠角色。

他被他這話,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