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夏寶?”

見她剛才還笑著,一時間又緊張起來,陸縉安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而蘇夏寶則道:“吳康才和吳仁入獄,咱們也算是把吾家給徹底得罪死了.”

“我們遠在雲裡鎮,一家子都在一起倒是不妨事。

可是二哥一個人在青田縣,萬一遭到吳大江的報復怎麼辦?”

畢竟吳家是開賭房的,吳大江本就不是什麼善類。

萬一他對二哥動手,那二哥豈不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們宰割嗎?原來蘇夏寶是擔心了蘇春生,聞言,陸縉安又恢復了笑容。

他神手就拉起蘇夏寶的手,語調溫柔的道:“放心吧,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

所以派了兩個人去太學監,暗中保護春生兄.”

“若是吳家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到時候縣衙那邊也不會袖手旁觀。

畢竟張縣令既然動了吳家,估計也想著要斬草除根的.”

畢竟吳家是青田縣的毒瘤,張縣令身為青田縣的父母官,恐怕早就巴不得將其除之而後快了。

原來這些事情他都安排好了,聽了陸縉安所言,蘇夏寶就不由得笑起來。

因為被陸縉安拉著,她眉眼之間都含著幾分羞澀:“你還真是細心,一開始我都沒想到這些呢.”

要不是吳大江打斷了賈慧心的腿,她根本就不會往這處想。

“咱家的事兒,我當然得細心些。

如此你就不用操心那麼多了.”

看小丫頭紅了臉,陸縉安笑得更開心了。

其實這次他之所以會提前準備,完全是因為前世吳家把這事兒鬧得挺大的。

雖然說前世蘇春生沒有考上案首,但是吳家想法子頂替這事兒,那可是一點都沒變。

那書生也不是好惹的,直接道衙門擊鼓鳴冤,把吳仁和吳康才告上了衙門。

後來張縣令懲治了吳康才和吳仁,吳大江自然對那個書生恨之入骨。

找著個機會就將那書生打了個半死,後來那書生落了殘疾,自然也就沒能再念書了。

他當然不能看到蘇春生被吳家報復成那個樣子,所以就立即安排上人保護了。

聽他說的是咱家,一時之間蘇夏寶的臉就更紅了。

忍不住就低聲嘟囔道:“什麼時候,就成了咱家了……”“哈哈,”看她不好意思成這個樣子,陸縉安就爽朗的笑了起來。

倒是陸錦心牽著小周啟從門口出來,看見陸縉安和蘇夏寶兩人在門口你儂我儂的。

小周啟就忍不住要開口喊他們。

倒是陸錦心眼疾手快,一把就捂住了小周啟的嘴。

接著低聲道:“這個郎情妾意是時候,我們就不要打攪他們了.”

聞言,小周啟就點了點頭。

然後推開了陸錦心的手,低聲道:“師叔,這是不是代表夏寶姐姐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師孃了?我從來沒見師父,對誰那麼溫柔過.”

自打小周啟拜陸縉安為師,一直以來都是被陸縉安嚴厲教導的。

可是每一回看到陸縉安在蘇夏寶面前那麼百依百順的模樣,小周啟又在懷疑,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師父。

“是啊,你夏寶姐姐很快就會是你師孃了,你高興嗎?”

看著小周啟天真的樣子,陸錦心都笑了起來。

而小周啟則點頭如搗蒜,同樣很開心的樣子。

“我當然高興了,夏寶姐姐那麼溫柔。

只要有夏寶姐姐管著師父,估計師父以後都不會兇我了.”

小周琦還真是天真,聽了他的話,陸錦心就笑著把人直接給拉走了。

下午的時候,九香樓陸陸續續的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