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這怎麼能呢?張縣令向來愛民如子,是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

聽了吳仁所言,吳康才就看了他一眼。

接著吳康才這才回頭,對著張先林笑道:“張兄啊,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我吳家一向遵紀守法,是不可能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的。

況且我侄兒年紀還小,還請張兄不要誤解了他才好.”

聽吳康才一口一個張兄的,好像他跟張先林真是很熟的樣子齊敬朗站在蘇春生的身旁,就忍不住低聲道:“看來這個吳祭泉,跟這個縣令的關係很要好。

這個張縣令該不會偏幫了吳家,亂判了案吧?”

如果是真這樣的話,那春生兄讀書的事情,可不就要被耽擱了?“不會的,”說起這個,蘇夏寶就搖了搖頭。

“這個張縣令一向清正廉明,連他的小舅子都會依法處置,怎麼可能會因為和吳家關係好就破例?”

前世蘇夏寶對這個張縣令瞭解也頗多,知道他是個十分正直的人。

也聽多了張縣令為民申冤的事兒,再加上兩世以來,張縣令對蘇春生的器重和提拔。

所以蘇夏寶深信,今天這公道一定能討回來!而聞言,蘇春生也是點頭:“夏寶說得沒錯,張縣令不是個會貪贓枉法的官。

我們相信,他一定會還我們個公道.”

見蘇家兄妹對這個張先林都如此信任,陸縉安就忍不住笑了。

前世張先林進京都為官,人品自然是沒得話說。

只是就是因為他為人太過正直,當官太過清廉。

所以斷了旁人的財路,也沒幾個大臣與他要好。

進京為官十多年,才從七品的監察御史,做到六品的侍御史。

更是數次被人陷害,險些掉了烏紗帽。

是他看重張先林的人品,數次與他解圍。

所以後來張先林的遠房侄子參軍,也是拜到了他的麾下。

故而剛才他才會派人去縣衙報官,畢竟這事兒交到張先林的手中,那是絕對能討個公道的!蘇夏寶他們一群人心中都有數,倒是那吳康才見張先林不說話,就覺得此事有戲。

他便上前兩步,想要與張先林說好話。

哪知他這剛剛才走近一些,張先林就冷笑了起來。

本來拿在手中的花名冊,張先林直接一下子狠狠的就摔在了桌子上。

接著他抬頭,冷冷的看著吳康才:“吳康才,這一回你再巧舌如簧也沒用了!以蘇春生為例的頂替資格的事兒,足夠你掉腦袋了!”

“什麼頂替的事啊?張兄,你怕是誤會了吧?”

當著眾人的面,張先林一個與他官位平等的縣令,居然敢摔摔打打。

吳康才的臉色,瞬間就有些變了:“況且無論如何,這都是我們太學監的事兒,恐怕還輪不到官府來過問吧?”

“就算是真的要判案,也應該由我這個祭泉,以及太學大人來判。

所以張兄就不要越俎代庖了,好好去管好你自己的衙門吧!”

否則他吳康才發起火來,可就不像現在這麼好說話了!“哼,”張先林當然看得出來,吳康才這是沒有了耐心。

故而張先林就站起身來,一臉嚴肅的道:“按照我朝律法,任何官員若以權謀私,損害了朝廷之利益。

那麼就可以同級相判,越部門約束!”

“吳大人以權謀私,讓你這個連秀才都考不上的侄兒,頂替了此次科舉的案首蘇春生入學,這已經觸犯了我朝律法。

本官身為青田縣的父母官,自然有權利管!”

“況且太學大人不在,此事你吳康才的責任最大。

今日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