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這件事情蘇夏寶還真沒聽過,她就睜大了眼睛看著王雨芷,等待下文。

王雨芷可是個極好的說書先生,那可是一點懸念都沒留,直接噼裡啪啦的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倒了出來。

“我也是今兒個早上,才聽到來買豆腐的人說的.”

“據說那個賈慧荷啊,召集了他們家族不少的男男女女,跑到那賈大永家去捉姦去了.”

“這不去還好,據說一去啊,真的就把那陳秀蘭和那姦夫堵在床上了!不少人都看得真真切切的,賈家人都氣瘋了!”

“你也知道賈家那個無恥的個性,下來只許他們欺負了別人,哪裡容得下別人佔他們的便宜?所以當場就動了手,你一拳我一腳的,直接就把那姦夫給打死了!”

“要知道那姦夫雖然是個老賣貨郎,可是家住的也不遠,就在隔壁鎮呢。

人家家人找來了,直接就把賈家一家子告去了衙門.”

“這不一大早上的,賈家不少人就全部被抓到了衙門去,這個時候估計衙門還在審案呢.”

這麼大件事兒,蘇夏寶也不知道,這丫頭也太不把她這些仇人給放在心上了。

“原來是這樣啊,”聽完王雨芷的話,蘇夏寶就忍不住笑了笑。

其實一開始在賈慧荷面前戳破陳秀蘭的姦情,她就猜到賈家人肯定會鬧個雞犬不寧了。

但是卻怎麼都沒想到,他們居然把人給打死了!故而定了定心神,蘇夏寶又開口:“只是這畢竟是那老賣貨郎有錯在先,估計就算是賈家人把他給打死了,錯也算不得大吧?”

要知道莊朝最重倫理,勾引了有婦之夫,或者是有夫之婦,那都是要受到極重的刑罰的。

所以按律法推算下來,賈家那些參與到的人,估計也不會被處罰多重。

“哼哼,這可不一定了.”

聽了蘇夏保所言,王雨芷倒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我是聽說啊,那老賣貨郎和陳秀蘭的事兒,可不是人家那賣貨郎的錯。

而是這陳秀蘭耐不住寂寞,故意勾搭的人家!”

“據說這老賣貨郎精得很,先前就立了一份字據,還哄著陳秀蘭畫了押。

大意是這老賣貨郎每月給陳秀蘭五百文錢,陳秀蘭就負責伺候這老賣貨郎.”

“所以說起來呀,陳秀蘭這算作是野妓。

老賣貨郎稱其算作是嫖,罪名可不怎麼大。

如今賈家人把人給打死了,估摸著是要償命的!”

這居然還有這麼個內情,蘇夏寶前世在賈家當了那麼多年兒媳,都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層。

她頓時就來了興趣,便問王雨芷:“還有這麼回事兒,那賈家人恐怕不會饒了陳秀蘭吧?”

想想陳秀蘭那個潑婦,對她那夫君賈敏澤向來都是言聽計從。

哪怕是把她拉出來打得只剩下一口氣兒,她都要舔著臉,問賈敏澤的手痛不痛的。

如今這麼快就幹了買賣的勾當,還真是叫人驚掉了下巴呀!“那可不,賈家人都快把陳秀蘭給打死了。

據說若不是她那兒子攔著,陳秀蘭早就跟那老賣貨郎死在一塊兒了.”

說著這件事情,王雨芷都替蘇夏寶感到解氣。

“還好夏寶你沒有嫁去他們家,他們家這門封實在是太不好了!”

像夏寶這種有大智慧,又溫柔善良的姑娘,配上文韜武略的陸縉安,那才是正好呢。

聽王雨芷吐槽賈家,蘇夏寶就笑了笑,就沒有在接話了。

心裡同樣的,也等著衙門那邊的案子判下來,看賈家的好戲。

只是這時間到了中午的飯點,客人們自然就陸陸續續的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