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孫巧蓮,蘇夏寶立即警覺起來。

把銀子抱在懷裡,冷冷的盯著她:“你管我手裡拿的什麼?”

說完這話,蘇夏寶也不想跟孫巧蓮有牽扯,轉身就要離開。

倒是孫巧蓮直接上前兩步,就將她給攔住了:“跑什麼跑,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想說什麼就趕緊說,我還有事兒呢.”

自打孫巧蓮嫁給賈大永之後,她就少來找麻煩了,蘇夏寶是樂得清淨。

如今這女人又來,那肯定是沒好事的。

果不其然見蘇夏寶問她,孫巧蓮就道:“我今日回了孃家,聽牛頭村的人說了,你哥哥考上秀才了,而且還是案首,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如何?跟你有什麼關係?”

瞧著孫巧蓮,蘇夏寶微微皺眉。

這下孫巧蓮就有點氣了:“跟我有什麼關係?當初我說要嫁給你哥哥,可是你一門心思的攔著的!”

“你還與我說,叫我先嫁給賈大永。

等到那村長兒子什麼時候考上秀才了,再回來跟著他。

可是那村長兒子又沒考上,而你哥哥卻考上了.”

“所以我必定要和賈大永和離,然後嫁給你哥哥蘇春生的。

你這次要是再敢攔著,我孫巧蓮定對你不客氣!”

這些日子,她在賈家過的那都是什麼日子?賈家有賈大永以及她,包括那個小賤人瑤兒,都有花柳病。

雖然這個病也可以治,但是卻要銀子來砸的。

陳秀蘭那個壞心肝的老婆子,可沒有那麼心好,給她和瑤兒治病。

每次去買藥都只給她兒子買,剩下的藥渣都熬不出黃水了,才會丟給她們兩人,叫她們嚼著吃了。

要不是她爹孃心疼著,偷偷給她買藥,她早就病死了!蘇夏寶就知道,孫巧蓮這急匆匆的來,肯定是打的這個主意。

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孫巧蓮啊,孫巧蓮,你也太異想天開了。

當初你沒有嫁人時,我哥哥都是瞧不上你的.”

“如今你都已為人婦了,你憑什麼覺得你被賈家休了之後,我哥哥還會娶你?當初我說那話也是哄了你,你真以為我是怕你嗎?”

她連賈家那群無恥之徒都不怕,還會怕孫巧蓮一個女子?“你!”

聽蘇夏寶這麼說,孫巧蓮頓時就惱羞成怒了。

她想都沒想,揚起手來就要對蘇夏寶動手:“你這個心腸歹毒的死丫頭,居然敢算計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說著,孫巧蓮的手就要落到蘇夏寶的身上。

只是下一秒,她的細胳膊就被一股大力鉗制住。

臉色陰冷,不要吃人一般的陸縉安,死死的盯著孫巧蓮。

“怎麼,你們賈家人是好日子過得不耐煩了,又想去大牢裡面蹲著了嗎?”

仔細算算日子,牢房裡可還有他們家的人沒放出來呢!“你……”看來了蘇夏寶的幫手,孫巧蓮氣勢一下子就弱了。

她一把甩開陸縉安的手,後退了兩步道:“你知道什麼?是蘇夏寶耍了我,這死丫頭可害了我一生!”

“總之蘇夏寶我告訴你,我說要嫁給你二哥,就要嫁給你二哥!除非你們蘇家不要名聲了,否則我必定讓你們蘇家臭名遠揚!”

“若我不好過,你們也休想好過!”

“呵呵,”聽了孫巧蓮所言,蘇夏寶就冷笑起來。

“你這把戲,也該換換新的了,我都聽膩了。

畢竟你們賈家人可沒少跑出去說我的壞話,可是到頭來,有幾人信了你們的?”

而陸縉安則瞪著孫巧蓮,冷冷的道:“我莊朝有律法,辱官者,輕則杖責,重者拔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