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我爸媽的事,晨滔,你仔細想想,從認識到現在,即使是跟我的關係挑明瞭以後,你什麼時候見她象別的女孩子一樣發過小脾氣鬧點小性子什麼的?難道你不覺得她溫順得過頭了反而很可疑?”裴森升起了精神力屏障,臉色凝重的問陸晨滔。

“......確實沒有。可是,這也不能就說明她......”陸晨滔的聲音低了下去,漸漸不可聞起來。

他不是傻瓜,更不是單純的人。生長的家庭環境,從小接受的跟常人不大一樣的特殊教育,早就註定了他跟裴森兄弟幾個一樣,是沒有天真單純的權利的。

天真單純那也意味著如果一旦他們中間哪個被人利用了,也許他們要面臨的就是整個家族被顛覆,所有父祖輩辛苦打拼來的一切被有心人摘了果子的嚴重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