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記得還有事,我得先回去了......”
“來了就找地方坐下,廢什麼話?”百里承業順手用鎖匙把門反鎖了,然後把鎖匙隨手往角落一丟,拍拍手笑的叫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大哥,大哥,我有錢,你要多少,你儘管開口。”黃吉利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衝著百里承業不斷的磕頭,哭嚎著:“只要你別傷害我的性命就成。”
“你不是她男人嗎?怎麼,看見她這幅樣子就點沒憐香惜玉的感覺?”百里承業笑的很暢快。
被提醒了一下,黃吉利恨毒的眼神一下子衝著齊心柔過來了--對,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女人騙自己進來,不管她遇上的是打劫的還是綁架的?原本根本就沒自己什麼事。
他一下子恨極了,也委屈極了:“我根本就不是她男人,我都還沒真正上過手......”
齊心柔坐起來,嘴角抽了抽,心一下子掉進了冰窟窿裡。
這就是她看上的男人?
她原以為好歹自己對他還多少有點吸引力呢?
“哈哈哈,齊心柔你聽見了吧,這就是你挑男人的眼光啊。”百里承業大笑,笑到眼淚都出來了,“你不是人盡可夫,為了達成目的連黑窯廠的那個噁心的雙性戀男人的床都能毫不猶豫的爬上去嗎?怎麼這會兒反而在人家面前裝起了貞德聖女?”
什麼?
黃吉利聽得嘴巴都差點合不上了,看看笑的張狂的百里承業,再看看一臉面無表情垂著頭的齊心柔,覺得自己幻聽了。
說好的清純,沒談過戀愛的小女人呢?
“他說的是真的?”黃吉利一下子站起來,對齊心柔震驚到無以復加。
齊心柔低垂著頭一聲兒不吭,她覺得自己明白了:這就是百里承業讓叫黃吉利過來的目的了吧?掐斷她的後路,叫自己只能選擇跟他結婚。
可是事後自己完全可以找上黃吉利解釋,自己這會兒不反駁是安全受到威脅了啊?
她有點看不懂百里承業了,他叫黃吉利過來除非還得是是為了錢,要不怎麼解釋?他難道不知道多此一舉的招來黃吉利對他其實是弊大於利的嗎?
難道他其實還是對自己有情的,對黃吉利嫉妒了,想連著他一起殺?不然怎麼解釋?總不能是他在黑窯廠兩年,被人......結果被刺激的連智商都退化了吧?
齊心柔不無惡毒的想著百里承業。
“怎麼,不願意?”
百里承業涼涼的聲音傳來,齊心柔硬生生的打了個哆嗦,趕緊搖頭,“願意,願意,我願意的。”
“既然願意那就別磨蹭了。有紙和筆不?”百里承業有點不懷好意的看著齊心柔,眼睛裡有股子嗜血的狂熱,似乎很期待她能說沒有。
“有。”
齊心柔被百里承業的眼光嚇得腿都軟了,忙不迭的點頭,這個瘋子,要是她敢說沒有,真不知道他能怎麼做?
那一刻她忽然嚴重懷疑自己叫了現任的“男朋友”來,他在這樣顯然已經陷入魔怔中,瘋狂的百里承業面前到底有沒有膽子幫著她一起反抗他?
齊心柔很快找了紙和筆出來,按照百里承業的意思把“遺囑”給寫了,最後還簽了自己的大名。
“別忘記把你的身份證號碼還有今天的日期寫上。”百里承業瞄了一眼之後“好意”的提醒了她一句,齊心柔哪敢反抗趕緊乖乖的照辦。
百里承業終於好心情的把那張紙揣到自己的衣兜裡放好,還拍了拍:“這樣我就放心了。”
此時門鈴適時的響了起來,齊心柔一喜:“我去開門。”
“坐著。”
百里承業喝了一聲,然後捏著齊心柔的臉蛋用力的掐:“怎麼,想趁機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