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尷尬的,我又沒和他在一起過,是你和他在一起過?”

時妄本來已經灰暗的心情陡然光明。

她和辜清許沒在一起?

所以她說的短暫得到過,是兩情相悅過,而不是在一起過。

但她現在又不喜歡辜清許了。

曾經就是曾經,過去了。

小狐狸在她懷裡衝他哈哈哈哈哈地笑,那笑聲尖尖細細又滑稽,怪像個愚蠢的妖精,晝眠嫌棄地皺皺眉。

時妄輕笑,不動聲色地湊近了一點:“昨天晚上那個呢?”

晝眠撒肉末:“你真的很八卦。”

小狐狸忽然在她懷裡翻天,瘋狂動來動去又不肯下來,還用腳踹她。

晝眠連忙道:“對家公司的執行總裁,好了好了,我告訴他了,別滾了死狐狸。”

狐狸精一下子安靜下來。

時妄帶著愧疚伸手:“給我抱吧,它不是很乖。”

晝眠輕嗤:“我看它乖得很,很聽你的話。”

時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犬科,和小狗一樣。”

晝眠不置可否。

他有點不明白:“為什麼和對家公司的總裁有牽連?”

晝眠把那隻死狐狸扒拉下來給他:“我剛剛簽到新公司,估計他覺得有利可圖,想做點什麼,畢竟沒有人會無緣無故花血本請人白看煙花。”

時妄見她說了,忍不住又小心道:“陳淮呢?”

他又試探道:“你應該不喜歡比你小的吧?”

晝眠睨了他一眼,嗤笑道:“怎麼不喜歡?年紀小的龍精虎猛。”

時妄的身體瞬間緊繃,看著她軟白的臉:“我身體也很好。”

“哦。”晝眠撒著貓糧,毫不在意道,“我又不試,關我屁事。”

時妄喉嚨發澀,連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皮笑肉不笑:“哦,那請問你是什麼意思。”

時妄的呼吸微重,耳根紅起來:“我的意思是,我的耳朵沒有影響身體,就只是那隻耳朵殘疾,我還是很健康的。”

不知道為什麼,晝眠忽然冷下臉來:“那不是殘疾,你沒有殘疾。”

明明她這句話冷得厲害,可時妄卻莫名心一暖,她言辭越鋒利地糾正,就說明她越反對這是殘疾,在她眼中,他與其他正常人並無區別。

晝眠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鄭重其事道:“這只是每個人不同的特點而已,不要再讓我聽見你說你有殘疾。”

時妄的心一暖:“好。”

他垂下眼皮看她,眼底溫柔:“你不嫌棄我嗎?”

晝眠覺得無語又好笑:“我嫌棄你?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嫌棄你幹嘛?”

時妄的心沉下去,但下一秒她的話又讓他升起希望。

她語氣悠悠:“但我不嫌棄你耳朵短暫生病。”

時妄低著頭看她,眼底像含著清溪,目光潺潺如流水,溫柔地化開湧動。

晝眠都聞得到他身上很淡的清朗雪松味,這種荷爾蒙的突然襲擊讓她很警覺。

她上半身微微後仰,他下意識跟了一下。

晝眠忍不住冷笑:“你他媽不會想吻我吧?”

他沒有退後,只是目光灼灼看著她,凸起的喉結滑動,口是心非道:“沒有。”

聽著他低得厲害的聲音,像低音提琴一樣有渾然天成的成熟感,晝眠其實有點恍惚,因為少年時期的時妄聲音不這樣。

但她看著他的喉結,置身事外地輕嗤道:“你都吞口水了還說沒有。”

時妄看著她防備,有些失落卻認真道:“沒有,我不會不尊重你的。”

晝眠覺得這句話才叫真正的可笑:“你不尊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