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粗暴越讓她安心。

所有窗簾都拉上,房間裡像是個巨大的安全掩體,被子裡,她的所有衣物被辜清許隨手摜在床邊。

辜清許修長潔白的手指強硬地頂進來,她環著他的脖子,一邊哭一邊承受。

她只有哭,哭得他覺得她像碎裂的玻璃樽,本來極其完美無瑕,只是一個錯身落下來,粉身碎骨,再不復當初,痛苦與悲哀淹沒在細微輕爽裡。

但只是這樣便停住,沒有下一步。

她流淚看著他:“為什麼?”

辜清許渾身的血管都像是要被人擠爆,眸光隱痛:“這種情況下我沒辦法有反應,我看到你只有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