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有什麼自卑的,那四厘米長在了別的地方,我不差他什麼。”

晝眠猛地一聽還沒聽懂,過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身高差時妄那四厘米,他長在了別的地方。

晝眠瞬間從臉紅到了脖子,不敢想這是辜清許說的話。

她的臉燙得好像都能冒蒸汽,一時間不知所措,眼睛看著辜清許,整個人好像僵在了那裡。

她遲疑了很久,第一次表現出怯怯又猶豫:“你說什麼呀…”

聲音柔軟,尬笑的尾音像一個狗腿子,有點退縮又有點討好。

辜清許看著她,一點都不含糊:“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晝眠猛地彈起,抱住他的上身不讓他動,尷尬地笑了兩聲,撒嬌道:“你想不想吃夜宵,我們下樓去吃夜宵吧。”

聽見她做作地撒嬌,辜清許都氣笑了。

“眠眠,我衣服都脫了。”

她立刻狗腿子地爬下床給他撿起來:“穿上就行。”

辜清許把衣服接過來放在一邊,坐在床邊對她伸手:“過來。”

晝眠裝死,一頭栽倒在床上。

辜清許把她抱起來,溫聲問她:“這麼困嗎?”

晝眠直挺挺的像具死屍,脖子以上往後倒。

好像那種明明周遭都沒有遮擋物,狗熊來了,她自己矇住自己的眼睛默唸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就真的能讓狗熊看不見她一樣。

辜清許托住她的後腦:“不是要看嗎?又不是沒看過。”

晝眠只當自己死了,閉著眼睛不應聲,但起伏的胸口將她的心緒暴露無遺。

辜清許把她的薄針織衫一手撈過來,耐心仔細地給她穿上:“別感冒了。”

晝眠睜開一隻眼睛,辜清許正伸手過來撩開遮住她眉眼的頭髮。

一如往常溫柔體貼。

但他赤著上身,晝眠的臉依舊紅著。

辜清許認真和她說話:“我一開始解外套釦子是因為會硌著你,不是想做什麼。”

晝眠胡亂應嗯嗯。

不想做什麼,手都摸到褲腰上了。

辜清許摸摸她的頭,語氣溫柔地請求:“你能和他斷了嗎?“

晝眠睜眼,大言不慚:“我好內向,不敢和人說話,你明天去和他斷。”

他寬大溫暖的手掌摸到了她細嫩的臉頰上:“好。”

他把她的領子整理好:“我們去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