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助理,辜律和時先生動了手,時先生的耳朵受了重創,辜律也受了傷,您能來國大附醫一趟嗎?”
耳朵兩個字格外觸目驚心。
晝眠依舊笑著:“爸爸,我現在有工作要忙,晚上打給你好不好?”
晝爸笑呵呵的:“好,你先去忙。”
掛掉電話,晝眠點進那條資訊,給辜清許打電話,辜清許沒接。
晝眠掛掉,打給時妄,時妄也不接,嘟嘟的響鈴聲停止。
她起身去拿起外套,終於選擇給那個疑似辜清許助理的人打電話。
對方倒是很快就接了。
她站在電梯口:“怎麼回事?”
“今天辜律和時先生約在阿芙洛特忒莊園見面,可能是話不投機,又喝了點酒,兩個人動了手,都下了死手,辜律的病房是創傷外科7011,時先生是五官科3003。”
電梯上來,她冷淡道:“時妄的耳朵怎麼了?”
“目前情況我也不清楚。”
晝眠:“你們沒有叫人陪著就醫嗎,新聞傳出去不會好聽。”
”這個…您不問問辜律怎麼樣嗎?”
晝眠出了電梯:“他倆真的動手了?”
“是的。”
“辜清許哪裡受傷?”
“肩膀受了點傷。”
晝眠無語地嗤笑一聲:“你告訴辜清許,我不喜歡爭風吃醋的,哪個病房我都不去。”
她直接掛掉電話。
過了一會兒,有人說是時妄那邊的人給她打電話,說時妄耳朵傷了。
晝眠照例問:“左耳右耳?”
“左耳。”
“他現在左耳戴助聽器還聽得見嗎?”晝眠繼續問。
“左耳戴助聽器也聽不見了。”
“知道了。”
晝眠直接掛掉電話
照辜氏的危機公關水平,能讓時妄自己就醫的可能性為零。
如果真的一個人也不派去盯著,有媒體從時妄那邊下手怎麼辦?出事了不能把握準確情況被脅迫怎麼辦?
而時妄這種死要面子的人,當然不會到處說自己右耳聽不到,她問左耳戴助聽器還聽不聽得到,居然說戴助聽器也聽不到。
辜清許聽完助理轉達,他無奈低頭笑了一聲:“她很聰明,應該是看出來了。”
可是心底卻有些失望。
助理不解:“但您確實受了點傷,她怎麼不過來看您?”
雖然不重,可受傷是真的。
辜清許收起情緒,溫和應聲:“沒關係,你先去忙吧。”
正當晝眠停在了去醫院的路上時,時妄給晝眠發訊息。
“晝眠,我耳朵好疼。”
晝眠想起自己爸爸剛剛強顏歡笑說耳朵沒事,還陪她聊天說笑,但卻總把她的話聽成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