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她沒關門,辜清許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在看熱搜。
“別看了,一切只以法庭審判為主。”
晝眠彷彿沒事人一樣,關掉手機,繼續洗漱。
辜清許看著鏡子裡的她:“上次栽贓你吸毒的就是馮池,他用來栽贓你的證據是一位他惹不起的人,現在也在被調查,出來之後恐怕必被報復。”
終於聽到一個好訊息,晝眠卻笑不出來:“哦。”
她的手機響了一聲,她拿起來看,發現是祝姜發給她的訊息:“晚上見一面吧。”
許久,晝眠才回了一個好字。
忽然想起晝少卿說的,
背刺。
祝姜約的是晚上,正好是短劇最後一集更新的時間。
祝姜這個名字被頂上熱搜的時候,晝眠也一定會在榜,只不過一個被全網誇,一個大機率被全網罵。
這次給她的罪名還重過以往任何一次。
到餐廳的時候,晝眠才發現整個餐廳都被清場。
而祝姜坐在窗邊,窗下萬家燈火,祝姜點了一根細煙,她將頭髮剪短了,是利落的齊肩發,木耳卷,裹著一條質感上乘的羊毛流蘇披肩。
晝眠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也是短髮,帶著土氣與拘謹,可如今卻天差地別,完全看不出是一個人。
她進門的那一刻,祝姜就看到她了,視線一直凝固在她身上,看著她一步步走過來。
她輕聲叫了晝眠一句:“眠眠。”
像窸窣的雪掉落肩頭,晝眠想起她們一起打雪仗,那是滬城初雪,外界傳她和房地產富豪糾纏不清,說她和遊戲公司cto珠胎暗結,造謠她當已婚影帝的小三,而她在天台和祝姜追逐打鬧,拿積雪灌對方的脖子,與世隔絕。
祝姜手裡的細煙就這麼一直燃著,她也不抽,就看著晝眠。
晝眠終於開口:“還沒來得及恭喜你,短劇很成功,你想考導演系,大機率是夠格了。”
祝姜從桌下拿出一個禮袋,輕輕放在她面前:“既然紅了,我有錢送你禮物了,你看看喜不喜歡。”
晝眠沒有碰那個禮袋,看著祝姜把煙掐滅。
祝姜忽然開口:“有時候我很羨慕時妄。”
晝眠的手在桌下一抖。
“他這樣轟轟烈烈地追你,連我都看得見他追你的種種。”
聞言,晝眠的背僵直。
祝姜抬起眼皮:“晝眠,我現在有錢了,經過這段時間,我手裡握了一大把資源,和資本要了很多東西,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捐書本捐學校建基金會,買你想買的包包衣服,幫所有你想幫助的人。”
“所以你想說什麼?”她語氣裡沒有任何笑意。
祝姜就像是沒聽到一般,依舊自說自話。
“他還辜負過你,可我永遠都只會選你,只會站在你這邊,我的所有都可以是你的。”
那年滬城的雪,在眼前紛紛揚揚,像訊號缺失的雪花點,在晝眠眼前飄蕩起來,有很多以往沒注意的細節,這一刻全都連貫成線,撲面而來。
祝姜一字一句:“所以,可以選我嗎?我比他更喜歡你。”
她每個字都砸在晝眠心上,一時間令她無法呼吸。
可祝姜的眼睛如此堅定熠熠,一點都不躲閃。
劉蔚曾經兩次提醒晝眠:“你小心你的助理,不要和她太親密了。”
祝姜說的那些話,一瞬間都在腦海裡湧出。
“眼睛長得很好看形狀像葉子一樣的,身材很挺拔,穿白T恤很清爽的那個。”
“眠眠,這個男生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帥哥。”
“眠眠,你是想和那個家裡開律所的富二代帥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