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景,風格多變,故意七拐八拐,此刻晚宴正盛,走廊安靜得厲害,無人往外走。
正方便她想事情。
晝眠提著裙子走過愛馬仕橙風格的走廊,一轉角,卻遇上了人。
來人襯衫西褲,禁慾內斂,身材高大筆挺,眉眼多情深邃。
辜清許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晝眠。
兩人都在走廊裡停了一瞬。
辜清許看著她,她穿著露肩禮裙,露出纖細白皙的脖頸,疏離感尤甚,可曾經卻是與他唇齒相接的人。
但此刻,他甚至不知道怎麼和她交流。
是擦肩而過不打擾,還是叫住她寒暄幾句才算尊重她。
但還沒等他踟躕完,略暗的燈光下,晝眠忽然走過來。
他的聲音低得發沉:“那個婚約實在不是我本意——”
下一秒,晝眠把手伸進他襯衫裡摸他。
辜清許僵住了。
他說完她也沒有收回手,只是輕飄飄道:“我知道啊。”
她甚至把襯衫下襬全部抽出來,另一隻手也伸進來,環抱著他,摸他的腰摸他的背肌,摸他清晰的人魚線和腹肌線條。
太過令人錯愕又突然的局面,她摸得辜清許耳根都紅了。
辜清許喉結滾動,低聲道:“眠眠,能不能給我時間。”
而晝眠沒有回答也不停手,摸得辜清許渾身過電,腦子裡一片空白,背虛虛靠著牆。
此刻走廊上沒有外人,私人會所也沒有攝像頭。
辜清許卻感覺氣息太濃稠灼人,刺激得人毫無反應能力。
他伸手想擁抱她,她卻抽了回手。
她淡淡說了句走了,真的薄情得轉身就走。
辜清許整張俊面都是通紅的。
但晝眠走後,他等了一晚上,晝眠卻沒把他從黑名單裡放出來。
摸他,但不理他。
像一隻抓不住的狐狸精,猜不透她的想法,又吊著他。
第二天時妄自作多情地想著那盒綠豆糕,在話劇社坐到她旁邊:“你平時有什麼愛好嗎?”
時妄本來是想打探她平時愛幹什麼。
沒想到晝眠隨手翻著劇本:“愛摸帥哥。”
時妄以為她開玩笑,輕笑道:“那摸我嗎?”
晝眠從上到下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視線:“我說的是帥哥,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