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頓,少年竟抬起頭來,認真道:
“宣鈴,你我之間,不要用‘服侍’兩個字。”
那俊逸的眉眼望著她,裡面盛滿了漫天星光般,“我們是家人,是相依為命,同甘共苦的家人,我終有一日會堂堂正正地迎娶你,讓你做我的妻子,我為妻子做些事不應該嗎?”
“妻,妻子?”
施宣鈴愣住了,她還當真沒想過這一層,懵懂間,她又發問道:“夫妻之間,可以做很多事嗎?”
“很多。”越無咎說著,不知想到什麼,耳根有些泛紅,望著施宣鈴的眼神也忽然異樣起來,語氣也變得低沉喑啞:“多到你想不到的事情,等你及笄後,有些事……我就會做了。”
“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