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如黑瀑布般披灑在肩上,幾根金絲髮帶簡單地紮在髮絲上;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膚若凝脂,臉若銀盆;俊眼修眉,顧盼神飛;使人觀之忘俗。
管彥暗贊:好一個英姿美女子。
管彥定定神,走上前作揖道:“這位小姐請了,吾乃兗州管彥,身後之人皆為彥之家丁;若有失禮之處,萬望姑娘海涵.”
“你就是‘管彥’?”
聽到了“管彥”二字,這個姑娘彷彿更火了:“昨夜,我兄長喝的爛醉如泥,你就是罪魁禍首!來人,把他們圍將起來.”
原來是糜家的人,怪不得在徐州城裡這麼囂張,管彥想起來了,糜竺是有個妹妹嫁給了劉備,就是生下阿斗的糜夫人,不過在長坂坡跳井自盡了,倒是個剛烈女子。
管彥想事的功夫,糜府眾家將已經將管彥一群人圍了起來。
周倉等黃巾力士也圍成一個圈保護著管彥,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息頓時在空氣中散開。
管彥緊皺眉頭,他本來想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不到卻引發了更大的衝突,這可如何是好!?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傳來,眾人循聲望去,一隊人馬正向此處疾奔而來。
那糜小姐看到那隊人馬,小嘴不禁嘟起來。
不到十息,那隊人馬已來到近前。
只見為首一人闊鼻大眼,下巴長著稀疏的鬍鬚,身材消瘦,身穿一身青色團雲長袍,面貌道有點熟悉;餘者皆著糜家家丁衣服。
只見那人看到雙方人馬對峙的情景微微皺了下眉頭,對糜小姐說道:“貞兒,你又在此胡鬧!”
糜小姐頓時委屈地說道:“我又哪裡胡鬧了,二哥你總是說我!”
說罷眼圈便紅了起來。
管彥心想道:怪不得覺得眼熟,原來是糜芳。
糜芳跟糜竺是長得很像,只是糜芳略微瘦一點。
此時,剛剛趾高氣揚的大小姐頓時變成了受盡委屈的小羊羔,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禁讓人見之生憐。
糜芳似乎也不忍看到糜貞委屈的模樣,嘆了口氣說道:“小妹莫哭,二哥未曾怪你。
前幾日你要的玩意兒二哥已經託人弄到了,現就在府中,你快回府看看.”
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淚珠的糜貞頓時喜笑顏開,驚喜道:“真的啊,二哥你真好,我先回府了.”
說罷掉轉馬頭,雙腿一夾馬腹,輕喝一聲,便向糜府奔去。
糜芳看著糜貞遠去的身影,苦笑著搖搖頭,輕嘆口氣,接著翻身下馬揮手散開了圍在四周的糜府家丁,走到管彥面前拱手道:“在下彭城相糜芳,家兄乃糜竺。
教妹無方,讓管公子受驚了.”
管彥連忙作揖道:“不敢不敢,令妹冰雪伶俐,想必只是與彥玩笑罷了.”
管彥的態度讓糜芳很滿意,糜芳笑了笑說道:“吾今日回下邳是因太守召見,半路正得訊息,故來解圍,公子即無事,芳先走一步.”
管彥道:“既如此,糜大人請自便。
彥改日登門拜謝.”
糜芳沒有說話,轉頭翻身上馬,與管彥互道告辭後揚塵而去。
糜芳是比糜竺狂妄很多,不過相對於其他官員來說,糜竺對管彥的態度算很好了。
要知道,管彥所偽裝的只是兗州一個小地主,在大多數官員眼中都不算什麼的。
看著糜家眾人散去離開,管彥心中鬆了一口氣。
管彥轉過身來鐵青著臉看著眾黃巾力士,沉聲道:“都回客棧去.”
回到客棧後,管彥又將周倉叫到房裡斥責一番,並且立下規定:在徐州的十餘天裡,除非管彥帶領,否則眾人不許出客棧一步!在古代,娛樂本來就少,主要是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