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深吸一口起,居然再次斟滿一杯道:“彥年少,世事尚不知萬一。
今黃巾四起,天下大亂,彥聞徐州多俊才,不知何以教我?”
來而不往非禮也,管彥三杯下肚,腦子也發熱了,這是在回敬張昭的提問,也考驗一下在座的四人。
糜竺若有深意地看著管彥,心中定在想:你身為黃巾賊人,還以黃巾作亂為題考教眾人,真是不拘一格啊。
思索片刻後,諸葛珪輕捋鬍鬚,微閉雙眼道:“蟻賊作亂,乃疥癬之疾。
朝廷已發重兵剿之,無需多日,便可剿滅黃巾,我大漢亦可重振雄風.”
管彥微微笑了下,心想:你前半句說的不錯,不過想要大漢“重振雄風”估計是不可能了。
這時,陳登搖頭晃腦地念到:“非也,非也.”
諸葛珪聽到這句話,眉頭微皺道:“元龍何出此言?”
陳登笑道:“黃巾作亂確不足為慮,然朝廷令四方諸侯、地方大族皆自招募兵勇,以抗黃巾。
登斗膽妄言,黃巾亂後,此等地方武力必不得自散之。
諸公意下如何?”
諸人默然良久,算是贊同了。
陳登哈哈一笑接著道:“且宦官、黨人為禍朝堂之上,不出十年,春秋戰國之勢必復現之!”
管彥驚訝地看著陳登,心道:此人有點意思啊,自己若不是從後世而來是斷不會往這方面想的,而陳登只是靠推測,就基本上把以後的局面基本準確的虛構出來了,看來以後得多結交此人。
管彥對著陳登深深作揖道:“彥受教了.”
一旁的諸葛珪看來是的愛國黨,他臉色鐵青,悶哼一聲道:“元龍此言太過危言聳聽了吧.”
陳登剛想反駁,一旁的糜竺忙打斷道:“今日只表言論,不爭長短,孰對孰錯,日後便知。
子布學富五車,博古通今,何不指點一二?”
張昭面有得色地說道:“請教不敢,荀子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
水則載舟,亦則覆舟。
今百萬庶民從黃巾而叛朝廷,則朝廷必有其過失之處。
元龍之言,或有誇大之處,然宦官、黨人之禍和地方義軍尾大不掉,昭深以為然.”
既然在座兩個人都說了當今朝廷的弊端,諸葛珪只能黯然道:“但願朝廷早日撥亂反正,再造光武中興之時.”
看到諸葛珪如此情緒低落,其他人就算再不愛國也不能不顧及諸葛珪的感受,於是眾人皆無話可說,氣氛一時間低沉至極。
這時糜竺充分發揮了主人的作用,糜竺舉起酒杯道:“今日本為尋歡而來,煩心之事暫拋腦後,今夜不醉不休.”
說罷一飲而盡。
在糜竺的帶動下,諸人開始談論一些趣事。
氣氛也為之好了許多。
陳登很健談,不但知識非常淵博,一些閒聞雜事也知之甚多;而管彥則有著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知識和閱歷,常常講的滿座之人目瞪口呆。
管彥喝到興致處,腦子一熱,把後世中的“划拳”的方法說了出來,陳登年輕氣盛,聽到此法耳目一新,二人一拍即合。
沒多久,小閣裡想起了“哥倆好啊~四季財啊……喝喝喝”的鬨鬧之聲。
糜竺等人,看了一會後也按耐不住,加入了“戰局”。
一時間,觥籌交錯,不亦樂乎。
---------------望海樓是呆子家鄉泰州的建築,為了劇情需要現在改為徐州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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