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說,“曾認真想過要和你結婚.”
謝騖清問副官要了瓶子,又說:“他沒有過女朋友,沒有妾室,沒有跟著的丫鬟。
你所計較的,都沒有.”
她對白謹行有內疚。
但對著面前的人,只覺得被誤會成了草率敷衍的人,半天說不出話。
“我也認真考慮過,”她鄭重告訴他,“原定過年結婚,怕來不及買齊,嫁妝都備好了.”
見謝騖清不說話,她又說:“謝將軍這種身份的人,大約無法理解,我們這類人對結婚的慎重的.”
他慢條斯理地倒滿酒,越過半張桌子瞧了她一眼,竟笑了。
她委屈,他倒只是笑。
“下次說這種話,要在人少的地方,”他把一杯副官剛從對面餐廳買過來的、放到兩人當中的可可牛奶推到了她面前,“不知道的,以為我拿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