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聯絡的軍官,沒人能說得準他在何處.”
鄧元初握著竹筷的手,略頓了一頓。
何未彷彿感知到了。
鄧元初夾了一筷子炸香椿:“他姐哭得挺厲害的,沒敢深問.”
“我竟然……”一點兒訊息沒收到。
“義勇軍是非政府組織,”他猜到她的心思,安慰說,“不是正規軍,難有訊息.”
她心裡堵得慌,把多寶格隔斷牆裡的手稿拿出來,背對著鄧元初翻看著。
謝騖清走前,彷彿有預感似的,把手稿全部交給她。
裡邊的內容涵蓋廣泛,包括奉天軍工廠製造的裝甲車圖紙。
他曾說,這是鄭渡送的,權當交朋友,為日後尋個退路、財路。
鄭渡當年身處奉系,對打仗毫無興趣,混個高階軍銜,以堵家人和姐姐的口。
他過去一定是個講究的人,改西裝肩線,能比出要的尺寸。
分毫不差。
……餘下的鄭渡,僅有鄭家三小姐能說得出。
看得出,鄭渡這個么弟唯一裝進心裡的,只有他的姐姐。
“義勇軍還在浴血奮戰.”
鄧元初於她身後說。
“還在.”
他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