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說:“無論誰來,都說我在見要客.”
鄧元初聽到謝騖清的聲音,回身,望向珠簾後的謝騖清。
他挑簾進來,看到鄧元初,微微嘆了口氣。
鄧元初眼微微紅著,雖著西裝,卻還是雙腿併攏,敬了個軍禮:“謝□□.”
謝騖清頷首,將披著的大衣脫下,丟在看戲的高背椅上。
他一言不發地將軍裝解開,裹在身上幾個小時,腰腹上的傷不透氣,使人不舒服。
他下午喝了酒混茶,眼下是茅臺燒的香和桂花香在一處,將包廂裡經年累月積攢的煙土香氣壓了下去。
他眼裡像蘊著散不去的酒氣,面格外白,唇角微抿著,有著往昔在保定做□□時的嚴肅和冷靜:“原想挑個日子單獨見你。
未未太擔心,等不了.”
謝騖清站到鄧元初面前,注視著他:“是不是在北京遇到什麼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