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大衣早脫了,白襯衫的立領微微分開。
因為剛洗過手,襯衫袖口是挽起來的。
他上一回來是冬天,又很注意不露太多的面板,她自然沒見到過手臂上的舊傷。
謝騖清注意到她的目光,將袖口放下:“先定了你喜歡的餐廳,”他解釋,“後來想單獨和你待一會兒,就讓人做了菜.”
飯菜是北上帶的廚師。
他們這些人北上到人家的地界,萬事須小心,吃穿住用全帶了相應的人,鍋具自備,借了飯店廚房做出這一餐家常小菜。
他走到她面前,想摸摸她的頭髮。
兩年未見的生疏感讓他停住了。
“廚師對北方的菜不熟,怕燒不對,”他輕聲道,“做了幾樣家鄉菜,只當換個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