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吉格斯滿頭大汗地衝了進來,打斷了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頭兒!不好了!魯尼在訓練中受傷了!」吉格斯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弗格森一聽,臉色頓時一變,也顧不上再理會蘇牧,一把抓住吉格斯的胳膊,急促地問道:「怎麼回事?傷到哪裡了?嚴重嗎?」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看到隊醫正在給他緊急處理,好像傷到了膝蓋……」吉格斯還沒說完,弗格森已經一陣風似的衝出了辦公室,直奔訓練場而去。
蘇牧看著弗格森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對於弗格森來說,球隊的利益永遠是高於一切的,而魯尼作為球隊的絕對核心,他的傷勢無疑牽動著所有人的心。
「蘇,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看看!」吉格斯臨走前丟下一句話,也匆匆忙忙地離開了辦公室。
蘇牧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不是糾結個人恩怨的時候,魯尼的傷勢更需要他的關注。他快步走出辦公室,也朝著訓練場的方向走去。
訓練場上,隊醫們正圍著魯尼忙碌著,弗格森焦急地在旁邊來回踱步,不時地詢問著魯尼的傷情。
蘇牧撥開人群,擠到魯尼身邊,只見魯尼臉色蒼白,眉頭緊鎖,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額頭上冒出來,顯然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怎麼樣?魯尼的傷勢嚴重嗎?」弗格森看到蘇牧,連忙問道。
蘇牧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蹲下身,仔細地檢查著魯尼的傷勢。他的手指輕輕地按壓著魯尼的膝蓋,感受著骨骼和肌肉的狀況。
「嘶……」魯尼倒吸了一口涼氣,顯然蘇牧的動作牽動了他的傷處。
「別擔心,魯尼,我會盡力幫助你。」蘇牧輕聲安慰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堅定。
蘇牧站起身,轉頭對弗格森說道:「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嚴重一些,初步判斷應該是十字韌帶撕裂,需要進一步檢查才能確定。」
「十字韌帶撕裂?」弗格森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那豈不是要休戰好幾個月?」
「是的,如果確診是十字韌帶撕裂,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恢復。」蘇牧點了點頭,語氣凝重地說道。
「該死的!這可怎麼辦才好?」弗格森低聲咒罵了一句,臉上寫滿了焦慮和擔憂。
蘇牧沉吟片刻,說道:「弗格森先生,我想用針灸為魯尼治療,或許可以幫助他更快地恢復。」
「針灸?」弗格森皺了皺眉,顯然對這種來自東方的古老療法並不瞭解。
「是的,針灸是中醫的一種傳統療法,對於治療運動損傷有著非常顯著的效果。」蘇牧解釋道,「我可以先為魯尼進行針灸治療,如果有效的話,可以大大縮短他的恢復時間。」
弗格森猶豫了一下,他知道蘇牧的醫術高超,但對於針灸這種聽起來有些玄乎的療法,他還是抱有一定的懷疑態度。
「蘇,你確定這玩意兒真的有用?我可不想拿魯尼的職業生涯冒險。」隊醫約翰遜陰陽怪氣地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
蘇牧冷冷地瞥了一眼約翰遜,他知道,約翰遜一直對自已心存芥蒂,這次更是抓住機會想要讓自已難堪。
「約翰遜醫生,我知道你對中醫抱有偏見,但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針灸是一種非常安全有效的治療方法,而且……」蘇牧頓了頓,目光如炬地盯著約翰遜,「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魯尼能夠早日康復!」
蘇牧凌厲的眼神掃過約翰遜輕蔑的臉龐,房間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弗格森用力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兩人之間一觸即發的爭執。
「夠了!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弗格森的暴脾氣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