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道:“什麼?”

梁秋水道:“奇怪。就是奇怪的一家人。有興趣嗎?下次帶你見見。”

沐謠偷偷繳了一下手指,面上波瀾不驚的回答:“好哇。很有興趣。”

兩人在院子門口話別。

沐謠坐在書桌旁邊,用檯燈照著,揭開貼在手指上的膠布,那坨形狀怪異的紫紅色瘢痕,還緊緊的依附在上面,佔據了半個手指頭,難道要一直這樣嗎?沐謠從抽屜裡握住一把挫刀,是不是因為瘢痕太厚了所以長不好?

她將燈光照近,一點一點的摳那疤痕,就像是千層岩石一樣,瘢痕堆在外面的部分她忍住痛磨掉,裡面嫩紅的肉露出來,她動作很慢,但那細密的針扎的痛感還是包繞著她,從指尖穿過來,還能忍嗎?能!

……

梁秋水回到家照例洗了個熱水澡,試講成功之後還有比賽,明天她打算在班上選部分人參加,當作聽課觀眾席,畢竟一堂課成不成功,學生的表現至關重要。

其實她心裡很想讓沐謠一起過去,但是她不確定,沐謠放棄學習的原因是什麼,她會去嗎,跟沐謠聊天的時候她總會刻意避開學習話題,學習這種事如果當事人不願意強求不來,她心裡比誰都著急,卻也比誰都明白。

梁秋水準備好好研究一下課件,正對著電腦啄米的時候,一條簡訊從介面上跳出來:

-秋水,我們見一面吧,我來找你。

梁秋水看看署名,哦,原身男朋友。

顧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