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還真大方啊?”

微弱的燈光映照在兩個人的身上,一箇中年男人的腿上坐著一個女人。

女人的臉緋紅,她額頭的劉海有些凌亂,眼裡閃著詭異而驚詫的光輝。

男人是餘家的一位長輩,他手裡捏著一隻高腳杯,杯子裡紅暈的酒微微晃盪。

恰如男人握著女人的手反覆揉搓。

“當然,如果是您的話,或許還可以更大方一點……”

女人婀娜多姿的身材,那不安分扭動的細腰,她的手佯意掙脫,可是又自然而然的將之拉進自己胸前。

餘家長輩臉上盪漾的歡愉投射在手裡的酒中,他享受著此刻的春風和勝利的佔有。

女人的聲音軟綿綿的,她悄然詢問道:“你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嗎?”

這時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自己白皙的美腿,腿上的面板光滑細嫩,些許贅肉肥嘟嘟的,纖細的手指貼上去輕輕凹陷。

“今天的經理小王他說的是真不錯。”

“什麼?”

女人聞言露出一種天真無邪的疑惑,像一隻好奇的貓偏著腦袋望向這個男人。

男人緩緩的解釋道:“經理小王他之前就說你是升守銀行最動人又最聽話的小貓咪。”

“嘿,哈哈哈,王經理向來是那麼喜歡打趣兒,真討厭!”

這時女人偽裝出一副羞赧的面容直接把腦袋埋進男人的懷裡。

男人有些得意忘形,他說:“多虧了這個傢伙的告密,他及時告訴我那個臭崽子接觸無槍隊的事,他還偷偷瞄見了那兩個匪徒的真面目——來喝一杯吧?”

酒杯伸過去,男人的嘴角有種微不可見的邪佞,一團火從他的小腹中燒起。

女人的臀貼在他腿上,他們肌膚貼在一塊兒讓男人有些飢渴難耐。

接過酒杯的女人陪笑道:“是不是可以給這杯酒來點料?”

“嗯?”男人期待的笑了笑,“當然。”

於是女人漫不經心的將那杯酒倒在了自己的大腿根,然後在淡淡的光線下,她輕輕撩起自己的裙角。

就像打溼了的肥皂,柔和白嫩的腿一點一點流露出來,那溼潤黏滑的面板看得人心焦。

美麗的指尖掀著裙角一步一步劃過自己的大腿……

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他探頭下去,嘴裡的舌頭不安地攪動著自己的口腔。

就是這個瞬間,“嘭!嘭嘭嘭!”

接連四槍,首先一槍打穿了男人的胯,男人面目猙獰的慘叫,可是他張開嘴的瞬間,黑洞洞的槍口又捅進了他的口腔,緊接著連續三槍,男人戰慄不停的身體猛的一抽,於是全身癱軟了下來。

暗紅濃稠的血液從兩人坐著的椅子上緩緩流淌下來,女人也站起身。

她撩起男人的衣角輕輕擦了擦自己的大腿根,接著若無其事地說道:“衣品還不俗,只是你太老了,無論是餘家的大業,還是我的身體,你都無權支配。”

這個女人,也就是餘佑的秘書周詰隨意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劉海,然後滿意的笑了。

不光是餘家內部的叛徒,就連政府在他們銀行安插的臥底也已經瞭然了。

接下來就等著進一步地排除敵人。

“然後該想著怎麼解救我的小傢伙呢?感覺這種遊戲還是跟他玩,更有一點意思,那還是個害羞的小孩兒呢,呵。”

警察局裡。

“餘佑先生,您跟無槍隊的人有所接觸,現在已經真相大白,您的銀行裡面的大堂經理王先生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了。”

餘佑戴著腳銬和手銬坐在審訊室裡,他的面前站著一個面容消瘦的男人。

這個男人目光如炬,身材高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