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君安撫她道:“無事,咱們不虛,不少人下場,誰好誰壞,還不是長公主評定,咱們穩定發揮就好。”

說完,她看著春雨擔憂的神情,忽然想到一個不好的事情,瞳孔收縮道:“我該不會是一點才藝都不懂?”

春雨艱難的點頭,女郎有時候表現的太車沉穩,沉穩的讓人都忽視她失憶的事情。

而且,她總覺得女郎這段時日行事跳脫,但心情卻很好,想到老大夫的叮囑,她要不想拿徐家的那些糟心事引她心情不快。

現在卻和很後悔,這該怎麼辦?

思來索去,春雨道:“不如女郎寫字,你的字最是沉穩大氣,也被老爺誇讚過,寫字總不會出錯。”

沉穩?大氣?

徐如君慶幸自己沒吃東西,怕是能夠嗆到。

她老師曾經說過,她這字鋒利無比,人家是練字越靜心越沉穩。

而她不是,她是越寫越鋒利,不似一個女兒家寫出來的字。

老師說她心中藏刀,這把刀對於年輕人而言是一件好事,心中銳氣未失,那便有一往無前的勇氣。

但年紀越往上,這銳氣還是沒辦法藏起來,怕是會傷及自身。

所以,當老師得知她上岸成功後,叫她去書房談心一下午,又讓她模仿師公的字跡。

只是怎麼模仿,老師都十分不滿意,很頭疼怎麼打磨她。

這要是上去寫字,怕是露餡更多。

“不用,嗩吶就很好。”

流氓樂器,這一出場,誰與爭鋒。

從出生到死亡,嗩吶伴隨一生。

“女郎……”

“姐姐,你也要參加嗎?”徐如昕的聲音揷進來,打斷春雨。

引來她的不悅,徐如昕壓根不放在心上。

“我想彈琴,阿姐與我一起如何?你跳舞,怎麼樣好不好?”

這倒是個不錯注意,她可以當場來一個廣場舞。

不過……

徐如君感覺這裡面有坑,都算計她上場,還要和她一起行動,徐如昕也不怕丟臉?

“我已經決定,也要表演樂器,已經讓人準備,妹妹可以拉著自己的丫鬟去試試。”

徐如君笑眯眯的繼續說,“妹妹要是覺得不好,不如你我二人一起展現樂器?”

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可這樣一來計劃豈不是不成。

徐如昕不願意看到這一幕,訕訕笑:“這樣一來豈不是不好分辨,那我還是跟著侍女一起上。”

討人厭的走了,第一個上場的女郎展示一場水袖舞。

水袖在她手中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彷彿生出自己意識。

這一場開場舞,足夠驚豔眾人,也讓後面的人壓力飆升。

所以第二個沒有展示跳舞,二十一手古琴彈得餘音繚繞,曲子歡快,頗有踏青的感覺。

徐如君靜靜欣賞,眼睛都快看不過來。

太多長相出眾,各有各的特色的女郎,洗了徐如君後來被資本毒荼的審美,硬生生弄出個臉盲症。

而且,那些表演更是敷衍不已,辣的傷眼。

現在好了,一場帝王卡才能體驗的生活,她託了長公主上福感受到,著實是讓她大飽眼福,幸福的冒泡。

“女郎,擦一擦嘴角。”春雨小聲提醒,女郎這喜歡看美人的毛病怎麼一點都沒改變。

徐如君哧溜的吸著口水,抬手擦了擦下巴,發現乾淨清爽,就知道自己被騙,哀怨的看了一眼春雨,就繼續看美人。

看的入迷,險些忘了正事,還是宮女提醒,讓她下去準備這才戀戀不捨離開。

準備的地方也就一間房,都是給沒帶衣裳或者是有需要換衣裳的女郎準備。